李公公眉头紧皱…………当真断了根的男人,跟“齐全”的男人想的不一样?…………………………
李公公看着门前的身影一闪,斜眼笑看相谈甚欢的二人,便走到门外。
“何事啊”
留在丽景轩院门外的侍卫看到来人恭敬的作揖道:“回公公,宁嫔娘娘的贴身宫女芬儿前来求见皇上,说那位主子得了热病,几天都昏昏沉沉的起不来身。求……求皇上能过去看一眼……”
李公公站在廊下向院门外扫了几眼:“知道了”他甩了甩拂尘:“下去吧”
“皇上”李公公弯着身子拱手作揖道:“宁嫔娘娘身边的芬儿说自己个的主子得了热病,人啊昏昏沉沉的,肯求皇上过去看一眼”
初夏见南霁云看向自己,她起身走到桌前拿起竹篮递给李公公:“我对病症也不是太懂,但近来天子热,这白玉兰鲜嫩可做糕点,晒干可以煮茶,有祛内热降燥的功效。”
“也罢”南霁云脸上不辨神情:“我明日再来看你”
“好”
见人出了丽景轩,平安一屁股坐在地上,捏着袖口给自己扇着风:“这一竹篮子的白玉兰,竟全给了那宁嫔娘娘,枉费小姐废了这么多时辰,倒便宜了那宁嫔”
“咱们守着个白玉兰树,想什么时候摘就什么时候摘,没什么舍不得的,送个人情儿……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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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宁嫔嘴唇苍白,衣着齐整从床上坐起来,这许多日子没见皇帝,又恰逢疾病缠身,她眼圈一红,一滴晶莹从眼角滑落,失措的忙擦掉泪水。
南霁云抬手用手背轻轻探了下她的额头,不由得一挑眉:“是有些热”
宁嫔越发委屈,坐在床上挪了两下,轻轻的把头靠在南霁云的肩头,这热病也似乎好了个八九分。
南霁云环住宁嫔的肩膀,眤了眼候在一旁的婢女:“太医如何说?”
婢女芬儿不禁瑟缩了下脖子,头低低的,字正腔圆的回道:“回皇上,太医说娘娘是热病,又心有郁结,要连着服几日的汤药才能好转。”
“郁结?”
宁嫔拧着眉毛,小巧的双唇微微的撅着:“还不是进来都见不着皇上,婢妾………婢妾对皇上思念的紧……”
南霁云轻拍了两下她的肩膀,把她按回床上躺着“既然染病,就好生的歇着吧,明日,明日就不要赴会了,不必担忧会拂了皇后的面子,是朕允的。”
宁嫔一惊,差点坐起来,低柔的说道:“皇上…………皇上婢妾可以去的……”
“哦?”南霁云把玩着腰间的玉坠:“这热病可是不能在日头底下待着的,若是再热到了,可要加重的。”
“不”宁嫔想也未想,脱口而出:“婢妾不热”一手握住南霁云的手:“皇后娘娘举办的茶花会,各宫的娘娘都会去,还有那些大臣的家眷……婢妾怎好缺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