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可造成等级式差异,而推至天下,便全然形成此等之模型。而贫者,思富贵之事,又无法而达到,故生又嫉又羡之态。
至今“以钱为王道,礼仪为贱术。”之习气,真可为历代富贵病之重现也。
犹记“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之句,千古之哀叹也。
国家民族之前途,尽为重利、贪图富贵之辈所弃,而天下之乱,便为贫民所苦,天理之不明也。
而贫者,必有生离死别之事,而至富贵之人所见,乃常事耳!
不过一犬,死了便死了吧!
可常见之病、常见之事,皆为贫,换言之可以用钱而可救其性命,而无法救,世间之事,着是难也。
而富贵之人,必然使自我之阶级稳固,至于接纳其下者,便是利益、交情之交换。而新阶级者,为满足其欲望,必合作而成同等阶级,故肉食者谋,而食天下人之血液,便已成原先所不齿之人。(升阶级者,今世万人难有一人,故渴慕向上者,难矣。)
而贫者,或无衣食之力,或无养病之资,而之钱财只供其苟活,而此一生,与之肉食者,乃天生之敌也。(天下未乱,便是阶级全未固化之事,再乱,便是重演魏晋南北朝之事!)
而所谓大同社会,便全然是儒家之空想,而人之欲望,便会使大同社会永远不成。
前文以述,“控制贫者,乃是统治之法,亦是豢养之法,此等见识乃自我所发,他人或有此见,与我无关。”
由此可见,消除贫穷,永世不能。
人之欲无穷,故乐无长久,而贫富之人,乐亦无长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