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锁住她的水眸，而她也恰好在黑暗中一抬头，虽然看不见，但其实正在四目对视。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江乘月一想到与他的种种往事，眼泪就流下来，感动地哭了。

“我也一样。”路遥捧着她的脸，小啄了一口。

只不过，他们大概不明白，带“永远”这个词的承诺，古往今来一直都是很难遵守的。

江乘月轻声抽泣着，眼泪倒是没多少……

路遥温柔地抱着她，像是抱孩子一样，语气宠溺无比：“你怎么还哭啊？有这么疼吗？”

“疼！当然疼！你刚才真是没轻没重的！疼死我了！”江乘月撅着嘴，努力展示自己演苦情戏的天分。

其实已经没有多疼了，但她就是想皮一下，想听路遥愧疚地道歉。

路遥还是捕捉到了她微翘的嘴角，立即看穿了她的意图。

“疼？那我们再来几次吧，再来几次就麻木了，就不疼了。”

“……”江乘月嘴角微抽，路遥，你是魔鬼吧？

“冷吗？”他的声音十足温柔，又不失魅惑。

“还好，有点。”

路遥不由分说，就再次吻住她的唇。

“哎！唔！”江乘月扑腾了一下，感觉到路遥在给自己吹气。

虽然这气也是凉的，但是却给了她自身暖起来的力量。

“你这不是在浪费你的功力吗？”江乘月噗嗤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