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在吃惊中,此时就是好时机,巫马昱乾一个眼神,那人吼了一声,带着身后的兵直直冲过来,将巫马昱乾围着中间,护着巫马昱乾上马,手脚麻利的照马屁股一巴掌,马受惊飞速跑出去,身后的人乌拉拉跟着跑。
谁都没想到会是这样,袁青裴自然是因为听到姣红颜称自己是她相公而红了脸,脑袋懵懵的,大脑里涌现出的都是“我相公”这个词,也就没注意到巫马昱乾的动作,而姣红颜也不是未雨绸缪的人,忙着和巫马昱乾对阵,哪里有功夫注意到别处,剩下那些人全都是听命令行事。
“就这么让他跑了?”姣红颜反应过来问袁青裴,袁青裴还是有些发愣,看姣红颜的脸美滋滋的说:
“无碍,量他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了,穷寇莫追。”
姣红颜这才松口气,一下子跌坐在地,袁青裴手疾眼快,抱住了要倒地的姣红颜担忧道:“你怎么样?快,我抱你进城,吴康!”
姣红颜昏倒在袁青裴的怀里,吴康跑过来问:“她怎么样?这傻子脚底下都是燎泡,肯定是发烧了。”
袁青裴看向吴康,满是怒意的吼道:
“她怎么来的?还不是你给弄进来的,还愣着干嘛?快去给我找大夫,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
吴康点头撒丫子跑了,去城里给他找大夫,心里也是忐忑不安,那傻子可别有什么事,要是真有个什么事,他家将军肯定饶不了他,真是的!
袁青裴一直守在姣红颜身边,为姣红颜除去鞋袜,当给姣红颜脱鞋的时候,一开始姣红颜没什么反应,可是到袁青裴用力往下拿的时候,姣红颜才一激灵,疼着哼了一声,袁青裴轻轻的一点一点的给脱下来,在看到那满是血迹的足衣时,眼泪就湿了眼眶,袁青裴好像给自己一巴掌,怎么就没发现她跟来?怎么就让她受了那么多的罪?袁青裴稍稍碰一下沾满血的足衣时,姣红颜就会哼哼唧唧的,似乎是在说疼,袁青裴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揪在一起了,好似有人用手抓住了他的心脏,很疼,最后袁青裴狠了狠心,快速利落的给姣红颜脱好鞋袜,大夫来了给了袁青裴药膏,袁青裴细心得给姣红颜洗了伤口,涂了药膏,缠好绷带,盼望姣红颜的脚能早些好。
大夫给姣红颜号完脉说:“这姑娘没什么大事,只是腿伤需要注意一下。”
袁青裴有些不太相信又问:
“那她怎么昏迷不醒?”
大夫笑了摸摸自己的白胡子说:
“她是又困又累,睡着了而已。”
袁青裴心里一下松快了,大夫处理好姣红颜的伤口,开了药便走了,袁青派人送回去,也赏了银。袁青裴守在姣红颜床边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给读者的话:
昨天失眠了,白天上班眼睛都睁不开,睡觉,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