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护国大将军袁青裴觐见!”一位上了脸上涂满了胭脂的个老太监站在大殿内喊着,随即一位身着玄色长袍,头戴银冠,面似冠玉般的男子走进大殿内,伸手一撩袍子行礼道:
“臣袁青裴给陛下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老太监右手摇了摇拂尘,尖声说:
“快起来吧!陛下吩咐过了,您来了不必行礼,直接进内室便可,陛下有要事同将军您商量!”
袁青裴起身大步朝内室走去,撩起帘子进了内室便见皇帝斜卧在软榻上,袁青裴连忙又要行礼,皇帝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无力道:
“不必行此虚礼了,朕召你来是有事同你说,快坐下吧!”
袁青裴眼色一暗,抬手行礼道:
“谢皇上!”
转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宫女将茶奉了上来,皇帝便抬手道:
“爱卿快尝尝这茶,这茶是上好的西湖龙井,水是用六月刚经过下雨的荷上的水泡制的,你快尝尝!”
袁青裴抿了口茶道:
“果然是好茶,入口先苦后甜,细品还带有淡淡的荷香呢!”
皇帝听了袁青裴这么一说,脸上露出了笑命宫女扶自己坐好,自己也喝了口茶后神情恍惚的说:
“青裴啊!你在我身边几年了?”
袁青裴放下茶盏回道:
“已经十年了。”
皇帝摸摸自己白的胡子说:
“你父亲年轻时便是我国的将军,你十四岁进宫做护卫,到如今也是护国大将军了,时光过的可真快啊!不过那次平乱时你被废了经脉,武功全废成了平常人了,可还难受吗?”
袁青裴目光一沉道:
“那时确是难受过,可如今也无甚所谓了,没有武功也一样可以带兵打仗。”
那老皇帝点点头突然急喘了起来,袁青裴赶忙上前道:
“陛下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宫女赶忙取来了碗黑乎乎的汤药,给老皇帝喝下了,缓了一会儿老皇帝不喘了,无力道:
“青裴啊!如今你也见了,我的病是越来越重了。”
袁青裴眉毛微皱道:
“陛下的病太医如何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