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是在好奇小生与犬子为何隐匿于这山林之中吗?”夜色降临,溪风在别屋睡去,溪风的父亲溪阳坐在安白羽不远的的一张凳子上,手中擦拭着一直玉笛。
“有点吧。”安白羽挠了挠头,在这林子中与世隔绝五年,换做谁都会忍不住一阵好奇。
“炼心。”溪阳将玉笛放在嘴边,接着一个个生涩的音调响起,安白羽不再言语,他的身心渐渐被笛声吸引。
此笛声一会儿宛如大河之势,气势蓬勃,一会儿有宛如小桥流水,静谧祥和,而当音调处于喜悦之情时,下一刻音调一转,变作了悲苦沉闷,时而如婀娜大山般威严耸立,时而如江河湖海一泻千里,安白羽的心神随着笛声飘到不知何处。
下一刻,笛声戛然而止,安白羽猛然回神,溪阳此时将玉笛收起,而他风轻云淡的面庞多了一丝凝重。
“有客人来了。”溪阳站起,身上涌现出一股磅礴气势,之后,溪阳缓缓走出屋外,安白羽好奇的跟了出去,在屋外不远处的半空中,一个苍老的妇人拄着一根木仗站在那里,神色冷冽。
“我道是谁来了,原来是银铃道母啊。”溪阳温和一笑,一跃而起。
“央天,你还不准备虽老身会宗族吗?”被称为银铃道母的老妇人冰冷的问道。
“当初说了十五年,算了算,还不到吧。”溪阳耸了耸肩说道。
“十五年?你觉得你再不回宗族,这十五年你隐的踏实吗?”银铃道母质问道。
“我早就知道,不过,我可以跟你们回去,但风儿得留下,毕竟说了十五年,就得十五年,规矩,不能改。”溪阳笑了笑,转身不再理会老妇人,而是来到安白羽身边,将一块锈迹斑斑的令牌递给了他。
“这是我族令牌,现在赠与你,从现在开始,你便是风儿的师父了,我不在的时候,你替我照顾好他。”溪阳拍了拍安白羽的肩膀和蔼的说道。
“风儿,还不出来。”溪阳又冲另一座房子喊了一句,半晌,那座屋子的们开了一个小缝,又过了一会儿,溪风扭扭捏捏走了出来。
“过来。”溪阳挥了挥手,溪风极不情愿的走了过去。
“记好了,从现在开始,他便是你的师父,我带你在此地隐世五年,现在炼心已成,今后的路,还要靠你自己走,现在,拜师吧。”溪阳语重心长的对溪风说道,而半空中的老妇人只是冷眼旁观,她的任务是将央天武君接回宗族,至于他的家事与自己无关。
“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溪风庄重的跪在安白羽面前,三跪九叩大礼一落,安白羽才侃侃回神。
“这如何使得啊,我一个玄阶五段的修士,怎能为人师表,这,岂不误人子弟。”安白羽苦笑不止。
“少侠不必多说,我意已决。”溪阳微微一笑,眉宇间尽是自信之色。
之后,他将一个封印的剑匣递给安白羽,对安白羽说道:“此物希望少侠妥善保管,待犬子于地火之境时,再打开此物封印。”
言罢,他便与溪风说了些告别的话语,便跟着老妇人离开了这里,朝着远方漫步而去。
安白羽叹了口气,将剑匣收起,带着还在发呆的溪风回到屋中,看
似平静的夜晚,可安白羽心中却如波涛翻涌,久久不可宁静。
“你为何让风儿拜一个玄阶蝼蚁为师?”这是那个老妇人的声音,语气中带着疑惑。
“结一个善缘罢了,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不知这其一,是福是祸。”溪阳的声音传出。
“遁去其一?难道他是那个地方的传人?”老妇人惊讶的问道。
“是,也不是,他虽背负了那个地方的传承,但,那个世界终究还是太小,容不下他,而之所那样做,恐怕,也是为了一个字。”
“何字?”
“缘,缘之一字,妙,妙不可言啊。”
“.……………………………….”
“那风儿修炼的功法…”老妇人有想起一事。
“放心好了,他不会修炼那个地方的传承,因为那个地方的传承,风儿都不适合。”
“那你还让风儿跟着他?”
“不过,他身上倒是有另一种传承适合风儿。”
“何等传承?”
“医魔,唐明子。”
“.………………………”
“希望,我这一赌,不要满盘皆输就好。”
七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