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公子他......”小兰说着,眼泪跟断了的珠子似的,泣不成声。
“你别慌!”覃穹也慌了,他的声音忍不住颤抖。
一旁的长金冲到他面前,一把拉住巫旬纻的手臂,对覃穹说道:“管不来了那么多了!这人懂医术,让他试试!倘若不行,出来我便杀了他!”
虽是为了白翳,但这话说得巫旬纻心里欲哭无泪,虽然他心里表示能够理解。
“拜托你了!让在下进去一试吧!”巫旬纻也信誓旦旦的说:“若是我无能,你们就灭我的口!我也毫无怨言!”
覃穹见他态度决绝,心下一横,命人放他进去。
巫旬纻进屋以后,大门随即关得严严实实。
屋里一片寂静,屋外的每一个人都一言不发的保持着安静,一动不动,每个人都宛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只有暖阳下的几只晒太阳的鸟雀偶尔的叫声。
一刻钟,两刻钟......整整将近一个时辰过去后,关得死死的大门发出“咯吱”的声音,终于被推开。
巫旬纻满头大汗的走出来,他深深缓了一口气,看着覃穹他们,说到:“暂无大碍!”
众人悬到嗓子眼儿的心总算是安心的放了回去。站在覃穹身边的小兰一听赶紧冲向屋里去了。
巫旬纻也松了一口气,他走下那几阶青石台阶,来到覃穹他们三个面前,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
“血止住了,虽然还昏迷,不过性命无碍。”
覃穹是个个性沉着的人,他心里万分感激,却只是朝巫旬纻郑重的拱了拱手。而那个长金听后,完全不顾之前还对巫旬纻的万般威胁,直接冲上去就是一个熊抱,他粗壮的手臂直接揽过巫旬纻的肩膀,不掩饰的大笑道:“好老弟!我就知道你有法子!哥哥我心里万分感激!”
他狂笑着,连连对另一个大汉喊道:“老刘!快过来谢谢这位大恩人!”
那个叫老刘的人走到巫旬纻面前,恭恭敬敬的对他说道:“多谢公子费力救治我家将军!”
巫旬纻被这么正式的当面道谢,赶紧说道:“不用!不用!你们都比我年长,无需如此!”
见他这样,长金以为他是客气,便说:“管他什么年纪不年纪!以后咱们就是哥俩,有事你尽管找我,我能做到的绝不推迟!”
见他似要说不停了,覃穹赶紧提醒道:“你悠着点,公子现在好不容易没事,你别高声大喊的影响他休息。”
长金这才住口,他松开了揽着巫旬纻的大手,小声的对他们说道:“将军还要休息,我一个粗人也照顾不来,就去城门处了,老刘你也去南岸瞅瞅,这里交给覃穹和这位小哥。”
他这才想起自己连巫旬纻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便问了句:“对了,你叫什么?”
巫旬纻答道:“巫旬。”
“巫?这个姓还真是特别。好了,巫老弟,这里就拜托你了!”
说完他冲覃穹使了个眼色就兴冲冲的迈着步子走了。
这时一边的“老刘”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