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早就决定了好好的保护好最自己而言重要的人,其他的,除了练成至高武学都不重要。
他在椅子里坐着的时候,东想西想的想了很多。身后的窗外照射进来几缕清幽的月光,刚好落在他的肩膀上。
也不知道做了几个时辰,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巫旬纻突然酒醒了,睁开眼就只看见了坐在床边的唐白鸥。
他揉了揉太阳穴做起来,道:“你怎么在我的房里?”
唐白鸥见他醒了,声音很是轻柔,道:“我如何不能在这里。”
巫旬纻起身,穿好鞋子,他身上的衣衫没有褪去,只是沾上了酒味儿,闻着有些难受。
他从包袱里去了干净的衣衫换上,一边穿着一边对唐白鸥说到:“大家都睡下了?”
“已经是后半夜了,自是所有人都回各自房里了。”唐白鸥坐在那里,他静静的看着巫旬纻穿戴好。
“你没睡?”
“我没有睡意,许是喝了好酒。”唐白鸥道。
巫旬纻已经睡了一觉,此时也是没有睡意了。
他对唐白鸥说到:“既然如此,我也是暂时睡不着了,不如你来帮我处理药草?”
唐白鸥却道:“我倒有个好去处,比你在这处理草药有意思。”
“哦?”
唐白鸥冲他神秘的笑了笑,然后站起来把自己的两把剑拿在手上,道:“你随我来。”
然后只见走到窗边,轻轻地跳上窗台,回首对巫旬纻一笑,纵身一跳就冲二楼的窗户跳了出去。
巫旬纻见了,也是浅笑着跟着走到窗户边跳了出去。
他以轻功追随在唐白鸥的身后,二人生不知鬼不觉的从玲珑阁的屋瓦之上飞跃到了临近的建筑之上,飞快的穿梭在凤城的梁青瓦只间。
过了约有半刻钟,他们总算是在一座六角楼阁式的木塔之上。
“到了。”唐白鸥站在塔顶上对跟上来的巫旬纻说到。
巫旬纻落稳在木塔之上,他走到唐白鸥的身边,眺望着眼前的凤城夜景,不禁感叹:“这地方真不错!”
唐白鸥看着他的侧脸,道:“我就知道你喜欢这种地方。”
巫旬纻回头一笑:“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地方的?这里是个木塔,定是烧香拜佛或者是作他用的严密之地,若是从下面定不是随意可以出入的。”
“你我都有轻功,何必要用那种麻烦的方式进来,从上面不是容易的多,来去自如?”唐白鸥道:“今日进城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我们走了几条街道,都可以看见这座木塔的塔顶,我就知道,这附近它定是最高的一座建筑,如今到了这上头,我看它应该是全凤城最高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