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弟,唐大哥。”
自从那日唐白鸥半开着玩笑的让他们称他为大哥,白翳也就在心里这样看待他了。虽然这个大哥看起来飘忽不定,心思也难以猜测。
“你怎么管我叫起大哥来了。”
唐白鸥正支着脑袋站在巫旬纻的对面,白翳看着两人,巫旬纻手上还拿着捣药粉用的工具。看来自己进来前,他们就在这里捉摸丹药。
“你多次帮我,我称你一声大哥是应该的,再说,你也是我义弟的师兄。”她说,转身把门关上。
巫旬纻抬眼看了白翳一眼,道:“我师兄有话与你说,不过我只有一事相求。”
“你说。”
巫旬纻道:“自我们离开落江城,我很少为你把脉。”
白翳听言把手伸过去,巫旬纻也自然而然的将手搭在她的脉搏处,诊断起来。
片刻之后,他收回手,道:“无碍,有些气血不顺,许是劳累所致。休息就好。”
“师弟,既然没事,那我就要同她说些事情了。”
“要我回避吗?”巫旬纻道。
“不用。”
“不用。”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到,又随即相视一眼。
唐白鸥道:“白翳都说不用了,这是主要也是与她有关,那就不用了。你就在这里捣鼓你的药草吧。”
于是唐白鸥和白翳招呼到一边的桌子边坐下,巫旬纻则是还在原处的高台桌便继续摆弄拿出来的药草。
“我想,大哥既然随我不久一同回到龙凤楼,便是知晓我的去处的。不知唐大哥之前所说的‘有趣儿的事’是所指何事?”
唐白鸥指了指面前的杯子,示意她先喝一杯再说。
白翳拿起面前的杯子一口喝了,一股辛辣在嘴里蔓延开。
这竟然是酒!她还以为是茶水。
“你竟然连是茶是酒都没有事先闻出来,看是是真的心不在焉啊!”唐白鸥说,仰头把自己的那一杯酒干了。
白翳没有否认,她一心想着对方说的事,心思自然不在其他。
唐白鸥道:“事情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其实,也与你我并无干系,只不过是我自己觉得你该是想知道,或者又想与它扯上关系。”
他说了一通,白翳听了忍不住笑了。
“你既然这么含糊其辞,是为了我担心。白翳先谢过了。”
“谁为你担心了!”唐白鸥自然否认:“我只是要你想清楚,免得说出来你受不住。”
说着他要白翳保证。
“你必须先答应我,听完我说的话绝不轻举妄动......”说完又觉得这么倒更像是自己担忧她一样,便补充道:“免得牵连无辜。”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