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致看着已经起身的她,“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一直在走神?”
“有吗?”她反问,然后看着自己,更是一脸奇怪。
什么时候穿
的衣服?
“小姐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啊?刚才楚公子叫了您好几声呢。”
什么……?
岑暮咬着下唇,画杳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梳洗穿衣,这段时间她为什么没有记忆?
画杳又说:“小姐昨天哭的厉害,我比楚公子进来的还晚,我来的时候,不仅是枕巾湿了,就连楚公子的衣袖都湿了,一直被小姐攥在手里,我们听不清楚小姐您说什么,但是眼泪一直流,也叫不清。”
“是吗?那我可真是睡得太沉了。”岑暮揉了揉头,“我昨天是没有睡好,我现在都觉得头闷沉沉的,一直在走神可能就是因为这点吧。”
“恩恩,好了,可以出门了,老爷就在书房等你们呢。”画杳说。
岑暮应了一声,一直低着头走路,还没出房门,就听到楚致的叹气声。
怎么了吗?为什么叹气?还没等她惊慌地抬头,眼睛里上就有一片冰冰凉凉的触感。
贴在她燥热的眼皮上,很舒服,她忍不住往过蹭了蹭,和他的掌心贴的更紧些。
“这下行了吧,抬头,别再难过了。”楚致拿开手,浅笑着说道。
岑暮再一睁眼,果然舒服了好多,她看着楚致,轻轻一笑,“舒服多了,谢谢。”
“难得见你这么客气。”
“呵呵……是吗?可是我一直都很有礼貌啊。”
楚致看她眼睛一好,人也跟着清醒了很多,这才放了放心,回想着刚才她拉着自己衣袖不停哭泣的模样,真是让人心疼的很。
两人出了房门,岑暮看到院里开了一株迎春,她看着笑了笑,她这院子很少有能开的话,都是一些绿叶子,每次进来就跟到了菜园子一样。
今天倒是开了,黄橙橙的很漂亮。
楚致跟着看过去,好奇地问了句:“你什么时候种了?”
“唔……之前吧。”她含糊着说,应该是“岑暮”种的,现在才开。
画杳跟着出来,也是一脸好奇和惊讶,“哎?这迎春怎么这个时候开了?”
正是寒冬,今天的迎春开的有点早。
岑暮笑了,看着楚致,开玩笑道:“还不是因为有楚致在,福泽厚重,迎春都被你招来了,看来春天就要到了。”
楚致没有理她,这话是曾经说灵雀为什么过来的,现在被她这样取笑。
去找岑远康的时候,碰到了岑彧,岑彧看着岑暮,“暮儿,你脸色不太好,是又没有睡好吗?”
“恩,做了一晚上的梦。”岑暮笑容还有些苍白。
刚才没有想到,现在看到岑彧倒是想起来了,他的神兽螣蛇,就是主梦的,让人做噩梦什么的,螣蛇最擅长了,做完噩梦之后会虚弱……就像那个时候的岑寅一样,她现在这样……
不对不对,应该是她想多了,大哥好端
端的没有必要这样做。
她看了看楚致,楚致正好和岑彧打完招呼。
“能恢复灵力就好,至于原因,我们再仔细想想,就算想不到也没有关系,结果最重要。”岑彧安慰着岑暮。
“恩……我知道的,我没有多想,谢谢大哥。”岑暮甜甜一笑,就是岑暮一直对待岑彧的样子。
三人到了岑远康书房里,书桌上摆着噬灵骨针,岑暮现在看到这东西都害怕,没敢走近。
她看了看楚致,会不会一走过去,眼睛就变红了?她现在眼睛可还是有问题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