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知道了点什么……
知道了安然具体去处,谢天珩也不再像是没头苍蝇似的乱转,将东西都送回寝室之后,他便去了篮球场。
再次见到阔别几日的篮球,谢天珩几乎是立刻上手了,恰巧这时的训练在中场休息,他便去找了教练。
何教练对一向惜才,对既有天分又肯努力吃苦的谢天珩印象很好,听闻他想上场,也只是思索了片刻便道:“也好,等会你代替周念南上场。”
那小子只怕求之不得呢。
谢天珩得了指令,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欢天喜地地去换球服,而是直径走上了篮球场,一个人单独在篮球场上去驰聘。
不断的投篮,看着计分器上的数字叠加,他的脸上也没有过多的喜悦,反而有那种山雨欲来的沉闷。
这不太像他以往的作风。
中场休息结束,队员们陆续上场,却是没有办法将篮球从谢天珩的手中夺过来,比以往难缠了几倍的打法,让教练的脸上露出了笑意:“总算没有因为住院而废了。”
同教练的悠闲相比,场上队员的表现则显得有些乏力。
在一起合作的次数多了,虽然知道谢天珩是个什么打法,虽然强势,但也不至于难缠。可消失了几天重回赛场的他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一贯明亮的眸光露出几分凶狠,无论是队友或是对手,都无法将篮球从他手上夺过去,必须要牢牢的攥在手里。
这是个团队运动,一人优异出众,终究是徒劳的。
教练显然也看出了问题,考虑了一会儿,中场休息后便直接让他下场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下来,谢天珩随意抹了把脸上的汗,立刻就有八卦的队友借给他送水的名义凑过来,神秘兮兮的问:“天珩,那天那个女孩和你什么关系啊?”
谢天珩接过水,拧开之后喝了几口,问道:“这里哪会有什么女孩子,不就是拉拉队的队员吗?可拉拉队员那么多,我怎么知道是哪一个?”
“住了一次院,把脑子都烧糊涂了?”周念南嫌弃的说道:“前几天我们又没有比赛,哪来的拉拉队?”
闻言,谢天珩喝水的动作立即顿住,仰首的姿势卡在那里,快速将水瓶扔到一边,问:“怎么你也知道我住院了?”
周念南再次表示了他的嫌弃,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皱着眉道:“你身上的汗味太重了。”
若不是为了八卦,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牺牲?
“你是怎么知道的?”谢天珩再次追问了一句。
“那天的女孩说的啊,跟教练请假,我,我只是恰好听到了而已。”周念南说得有些心虚,却用那种理直气壮的眼光看着他:“篮球队里只有我和教练知道你生病了呢。”
“是个怎么样的女孩?”谢天珩问出了自己觉得重要的问题,其他无关紧要的话,全部都被他摒弃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