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被强大的气势震慑住了,本想上前理论赔偿的。
周围的旅客们纷纷侧目,金可可瞬间脸红到脖子。
“他就一疯子。”为了躲避灾难,金可可不得不给夏珂扣一顶帽子。
冯子鸣轻勾唇角,露出一个极具讽刺的笑。
“堂堂夏氏集团的公子会是个疯子?”
什么?!
那个与冯氏不分仲伯的夏氏集团?
金可可没有想到会马失前蹄,竟然没有提前打听清楚夏珂的家庭背景。
金可可故作镇定,继续胡扯八道,“这精神病可不会挑人。”
冯子鸣动作优雅的从皮夹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在凳子上,随后粗鲁的抓住金可可的手腕,强行将她拉起来。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金可可还没准备好,险些摔倒。
金可可狼狈不堪的紧跟着冯子鸣的脚步,在众人指指点点中回到酒店。
“子鸣,我好痛,你放开我。”冯子鸣的力气太大了,金可可觉得她的手臂快要被捏断了。
冯子鸣无视金可可的苦苦哀求,心底有股无名火燃烧正旺。
回到房间,冯子鸣重重地将金可可甩了出去。
金可可跌坐在地摊上,心底涌现委屈。
这男人究竟吃错了什么药?他过去和那么多美女上头条,她从没过问过。
而她只是和夏珂聊了一会,他至于弄出一副被绿的死样子吗?
“冯子鸣,你对女人动手,你就不是个男人!”金可可气急败坏道。
冯子鸣居高临下的怒视金可可,见她恼羞成怒,不由得讽刺道,“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更清楚?”
男人果然是最无耻的动物。
“你!”金可可涨红了脸,翻身站起来,但是不管她怎么站起来只能仰视冯子鸣。
金可可气不过,直接蹦到床上,撸起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看来你忘了几个小时前的警告。”冯子鸣眸光阴沉的看着金可可。
愤怒中的金可可像一只受刺激的愤怒小鸟,腮帮子因生气而鼓起来。
她放声怒吼,“你凭什么干涉我交友的自由?想要控制别人的之前请约束好自己的行为,我还没问你和罗文素那些天究竟干了些什么
!”
三天两头上头条,她都没兴师问罪,他倒好,一而再的妄想掌控她的交友权利。
冯子鸣沉默不语,他的行为在金可可看来就是问心有愧。
金可可越想越觉得委屈,凭什么男人就能在外面天酒地,而女人只能缩在家里独守空房?
“好歹那晚我是第一次,而你呢?都不知道是多少手的陈年烂货,我勉为其难接手就算是对你的恩赐,你不知好歹就算了,处处挑我毛病找我茬!”
“在外面找女人就算了,还堂而皇之的把女人带回家里藏着!这种无耻的事情你都做的出来,我正大光明交几个男朋友又怎么了?”
......
自古以来,男人最不敢招惹的就是女人!
因为女人一旦凶狠起来,天王老子来了,她们都敢照样翻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