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思敏并没有察觉到这多么,只是略带好奇的问道:“不是普通的车祸,那又是什么意思?”
蓄意谋杀吗?
是谁?
以前不是没有听到过董事长跟署百溪闹翻的传言,说是因为一个女人……
难不成……薄茵的死……是算计?!
汪思敏想到这里,自己都跟着吓了一跳,下意识抬头去看向署百溪。
“是我!”不知何时署百溪的神情变的木然骇人,“是我杀了薄茵!”
“你说……什么?”
汪思敏瞧着署百溪的神情,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跟着炸了起来!
“出事那天,她就在赛场的看台上,而我的车子……”署百溪回想起那天的一幕,薄唇开合,却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那天他的车子失控,接连撞车之后,腾空冲向看了看台,透过挡风玻璃,署百溪甚至能看到薄茵那张惊恐到呆若木鸡的脸。
可就是那张脸,在下一瞬已经碾入车底!
“薄茵就那么离开了这个世界,没有只字片语,可脸上惊恐至死未去,她在的那份惊恐不是因为自己的处境,而是因为……她担心我,她一直一直在担心我!”
思及旧事,署百溪情绪失控,砰地一声双手就狠狠的砸在了桌面上,一时间咖啡,滚满了桌面,被子更是被扫落在地四分五裂。
汪思敏从未见过署百溪这样,当时就吓到跳了起来:“大哥,你冷静一点……”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是我,是我杀了薄茵!我知道你怪我,你们的都怪我!”
“大哥,大哥你不要这样……”汪思敏见署百溪的面目一点点变的狰狞,想要极力安抚。
“滚开!”蓦的,身后一个力道袭来扣住了手臂,汪思敏措不及防间就被身后的倩影甩了出去!
“你还好吧?”沈湛侧头看了一下汪思敏,伸手下意识抚了抚她的后腰,“伤到没有?”
“谢谢,我不碍事的。”见沈湛目光温热,汪思敏也是满眼感激,摇头说道:“先去看看大哥的状况吧。”
“好。”沈湛点头,绅士的拢上了汪思敏的手臂,两人一起进了会客厅。
严沫给署百溪喂了一种白色药片,服用过后,署百溪的情绪很快就平静下来,眼眸里红血丝一点点褪。去,像是一个灵魂被抽离的皮囊,连眼神都没了多少光彩。
“汪思敏,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严沫把署百溪交给司机,转身盯着汪思敏的时候,俨然是把自己放在了女主人的位置上,不仅不顾及汪思敏在时家的位子,甚至都没顾及沈湛这个东道主的颜面。
“你明知道,薄茵的死是时先生最大的痛点,你却偏偏要解他最疼最难愈合伤疤!量你这个歹毒的居心也没有这个胆子!说,是权桂娴还是署迦叶给你的授意……”
“严沫妞!
”不等严沫把话说完,汪思敏忽然接口:“对于薄茵妞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提及旧事也是我的冒失。但是,你空口无凭就把整件事情栽赃到董事长夫人母子头上,不合适吧?”
“合适?什么是合适?他们用尽龌龊手段对付时先生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们提‘合适’两个字?”严沫怒目相对,看的出来,为了署百溪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