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迦叶越是满眼含笑,汪思敏就越是抓狂,双手叉腰就是一声咆哮:“给我道歉!”
“道歉可以,你先上车!”
“不,我要道歉!”
“上车!”
“道歉!”
“现在,立刻,马上!”
“好,我道歉……”
费了好大一会儿口舌才把炸毛的汪思敏哄上了车,天寒地冻的,署迦叶重新坐回车里的时候,下意识的取了方帕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
怼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这话还真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不过,当署迦叶侧头看向汪思敏,见她气鼓鼓活像是一直生气的河豚,心里还是一乐。
气归气,可刚刚汪思敏较之从前,在自己面前放松了许多。
之前,她在自己面前一口一个时总,规矩,顾忌,察言观色,哪怕是生气到了极点也会忍气吞声,从来不曾像现在这样冲着自己发过脾气。
“从此以后,阻挡你跟阿魁在一起的障碍就没了,你难道不应该高兴吗?”署迦叶看了汪思敏一眼,揶揄的勾唇。
汪思敏怒瞪署迦叶,感觉自己要疯。
脑海中思绪翻飞,想到了跟署迦叶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以及后来每一次不谋而合的碰面。
明明衣着普通,身上却有高档香水的味道……
他说在WM工作,是署迦叶的司机,开着署迦叶的车子,身上有着跟署迦叶差不多的香水味,自己却脑洞大开以为那不过是车载香水的缘故……
想想以前的种种,汪思敏真是感觉得自己的智商被署迦叶踩在脚掌下摩擦!
“时总,你的城府还真是深不可测,我们每天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我也不止一次提过阿魁,你还真是沉得住气!”汪思敏。
署迦叶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回了一句“过奖”就准备终结话题。
“时总……”
“叫我的名字!”
汪思敏抿了抿樱唇,突然改口怪怪的,一时间叫不出口,可跟在署迦叶身边久了,服从似乎成了一种习惯。
犹豫再三,汪思敏还是有些生硬的吐出了两个字:“迦叶……”
说完,汪思敏自己都酸的打了个寒颤。
一旁的署迦叶却不以为意,一脸的心满意足。
“最初在南巷碰面,应该只是个偶然吧?”汪思敏问。
署迦叶点头。
“所以……你为什么要乔装成阿魁,换一个身份接近艳姨?难道你真的是义工协会的成员?”
“你做慈善完全没问题,上到希望小学,伤残人士救助,以及各种名号的大病基金会,都有你的捐助。可每月一次去看望艳姨,帮她做那么多事情,又是为什么?难不成你是想着体验生活?不止这样吧?”
汪思敏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思及其中种种,神情也跟着严肃起来:“你为什么要骗艳姨自己面具下有伤痕呢?
你知不知道为此她多心疼你……”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署迦叶握着方向盘的:“谁来话长!”
“我有耐心听。”汪思敏翘首以盼。
“现在不是时候。”署迦叶。
“为什么?”
“好奇害死猫,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越危险。而这件事你知道了对你没有半点好处!”署迦叶坦言,“如果不是因为今天董事长夫人那阿魁这件事来针对你,我可能会把这件事一直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