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和县主脸上也挂起了笑,目光在顾妍筠的右手腕处打了个转,目光微闪,然后就笑眯眯的走了过去,伸手就要去拉顾妍筠的手:“顾小姐,青枝年纪小,还请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今日诗会我特意准备了京城送过来的果子酿,还要你来尝尝是不是那个口味呢!”
顾妍筠见她的手直直的朝自己受伤的手腕抓去,眸子微冷,然后在她的手即将碰到自己手腕时迅速一动,改而反握住了她的手。
“京城运来的果子酿?”顾妍筠故作欣喜后叹了口气:“可惜我手上有伤喝不得酒呢!”
听她这样说有明白人早已想到了王家洗三礼上的事,均齐齐的看向了她的手腕,好像想穿透衣服看看她的伤怎么样了一样。
“呀,是昨日在王家的烫伤么?那可是会留疤的呢,顾大小姐真是的,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这回说话的是一个穿着青绿色衣裳的姑娘,叫刘月,样貌并不是很起眼,只有一张嘴巴生的很漂亮,算是这张普通的脸上唯一的亮点了。
这姑娘昨日也参加了王家的洗三礼,也亲眼看到了顾妍筠受伤后的手腕,嫉妒与幸灾乐祸齐齐上涌,让她难得的在这样的场合说了句话。
毕竟她自来是因为自己的容貌而自卑的,现在瞧见了长相惊为天人的顾妍筠,心中的羡慕嫉妒可想而知,如今天人身上也有了瑕疵,又可想而知她会有多么的幸灾乐祸。
顾妍筠看了眼面上关心却难掩自己小心思的刘月,也不说其他,只看了一眼就直接忽视过去了,这种跳梁小丑,搭理了都是浪费时间。
刘月见她理都没有理自己,不由气的肺疼,但是想到人家的家世背景,又只能将这口气不甘的咽下。
而有人自是将她的神情收入了眼底,嘴角微勾,露出了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阿姐,你在笑什么呀?”她旁边的小姑娘偏头看到她脸上的笑,不免有些好奇,刚刚发生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了吗?她怎么不知道呢?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到了一桩好玩的事。”年轻姑娘解释道。
见此,那小姑娘也没有多问,继续叽叽喳喳的与旁边的姑娘们说话了。
而这边顾妍筠姐妹三人已经被拉着坐下了,身为东道主,恩和县主起身笑着道:“承蒙各位厚爱,我们这青荷诗会也举办了好些年了,在座的都熟悉诗会的规则,只是今天新来了三个姐妹,就再重新讲一下规则……”
诗会一共分三轮,第一轮是击鼓传花,鼓音停时花在谁手上谁就要接下击鼓者的下一句诗词,输者自罚一杯。
第二轮便是花签背诗,一共二十四根花签,轮流来,谁抽到了什么花就背一句有那花的诗,只能背不能原创。
第三轮便是作诗了,参与者每人出个题,写在小纸条上,然后由诗会的主人抽一个出来,在场的千金小姐们便要据题做首诗出来,最后封名评比投花,得花最多的就是魁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