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苍默那厮成亲,玺颜不曾去,咱们也都不曾去,说不准月无痕苍默心下愤愤,甚至帝沙都可能趁机找大哥的麻烦……”纹刃小声说出一种可能。
莘凯登时大怒:“羽灵宫那么多守侍都是废物吗?”
“你先别急着发怒,还不定是怎么回事呢,先去看看才是正格的。”缘落拖着沉重的腿,一瘸一拐地走,身后的兄弟们觉出有理,也都跟在他的身后。
蝶翼刚喂完竹韵一点米粥,推着轮椅从房间中走出来,便看到了这一群跛子,她怔了怔,“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扬高了嗓音:“你们昨儿晚上玩什么游戏,一下瘸了一大片?”
缘落只撇了她一眼,没有笑意,满是紧张严肃。
竹韵皱了皱眉:“不对,他们这是有事——”他瞥了一眼,惊慌失措道:“莫不是姐夫出什么事了?”
缘落点头,蝶翼惊呼一声,恼怒地朝跛子们大喊道:“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或是传音给我们?都是傻的吗?”
她推着轮椅,风一般飘至心木所在的房间,随手抄起轮椅,便将门砸了开来,若不是轮椅中弹出绳丝系住了他的身体,他可能已经摔在了地上。纵是这般,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再落下,也弄得他一阵头晕恶心,打着干呕。
心木正躺在一位身穿颜色清澈的近乎透明的水清白衫男子怀里,不停地抽搐哆嗦,那男子却死死地按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出声,听到了巨大的响动,只斜眼看了看,手却没有懈怠,仍捂住他的口。
寒光飞至,男子打了个滚闪了开来,蝶翼的银环嵌在了墙上。轮椅中飞出光芒,他一滑,全钉在了地上,还擦过了心木兄弟的数道剑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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