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沄:“……”
容月说着,还不忘给自己倒了杯水,润润嗓子。
待会万一出现什么非、礼事件,嗓子可得好好发挥。
苏沄深吸了几口气,进屋,关门的瞬间,隔壁的房间门轻轻开了一条小缝儿,一道金色的光芒一闪,消失在了走廊上。
屋内,烛火微芒,美人含羞,容月哼着小曲儿。
一静一动,做足了富家公子调、戏美人的姿态。
这姑娘胸挺大!
腰细屁股圆润!
就像是个修饰过的完美葫芦。
见容月一直盯着自己,苏沄红着耳朵,轻声道:“公子看什么?”
容月正一眨不眨的打量着这姑娘,一时没回过神来,开口道:“看你这模样,挺好生养吧?”
“啊?”
苏沄一怔,顿时脸色大变,俨然有朝着猪肝色发展而去的趋势。
容月嘴瓢了,吧唧吧唧嘴,朝着苏沄善意一笑:“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姑娘,你劫财还是劫色?”
噗……
心里话又说出来了。
容月深吸了口气,有一丢丢的想念北凤珏。
苏沄猪肝脸稍稍缓和了些,抬头看着容月,“我,我睡不着。”
“哟?思、春啊?这是病,得治!”
容月端起茶盏喝了口水,润润喉。
苏沄脸色绯红,好像中了那个啥药一般,眼眸水润,“公子,我有一事相求,还请公子答应。”
“不答应。”
容月果断拒绝。
有什么请求,大半夜的才来说?
一听就不正经。
哦,没听也不正经。
苏沄咬唇,“如果公子不帮我,我就只能……”
“死路一条?”
容月接话,好像电话剧里都这么演的。
被容月这么一堵,苏沄一口气险些没换上来,脑子转了转,急忙道:“公子可否听我两句?”
“你说。说完了我再拒绝也一样。”
女人,呵,小伎俩。
容月其实已经猜到了女子的意图。
故意支开北凤珏,又半夜窜到了自己屋里,大概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尤其是,这姑娘衣衫不整。
容月撑着下巴,眉头皱了皱,“屋里有些热。”
苏沄垂下头,“公子,不如我帮你捏一捏?”
容月摆摆手,“那多不好意思啊。”
说着,侧过了身子,拍了拍自己肩膀,“轻一点哦。”
反美人捏肩,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待遇啊。
苏沄起身站在容月身后,轻轻的在她肩上捏了起来。
“小手可真软呀。”
容月轻轻的在苏沄的手背上拍了拍,心里却想着,回头一定要摸北凤珏的小手一百下!
某山脚下,北凤珏侧身下马,突然间打了个喷嚏,鼻子有些痒。
苏沄贴着容月的身体,低声道:“公子,舒服吗?”
容月眯着眼睛点了点头,“不错不错。”
大姐,你敢不敢轻一点啊!
所为的什么没人捏肩,都他么的是朝着捏骨折的目的去的吧?
容月身为一个闺阁女子,缺乏锻炼,五脉不通,经脉不畅,自然是轻轻一捏,就疼的哇哇大叫。
可此时,容月正五官狰狞,强颜欢笑。
苏沄不动声色的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一根银针,见容月一脸陶醉,手上一动,果断的朝着容月刺了过去。
“哎哟,有蚊子!”
容月哎哟的叫了一声,然后一脸嫌弃道:“你说现在的蚊子都这么愚蠢么?大冬天儿的,就算是吸饱了血,出去也得被冻死,何苦来呢?”
苏沄面上一怔,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便又恢复如常,笑道:“公子,哪儿有蚊子啊。”
“哎,姑娘,这脚上的伤,应该不疼了吧?我看你给我捏肩什么的,站的还挺稳的。”
容月话落,苏沄脚下一歪,晃了两下,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容月急忙伸手去扶。
谁知她刚抬手,胳膊便屋里的垂了下来,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容月坐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看着苏沄,“不会是十香软筋散吧?”
苏沄勾唇一笑,走到容月面前,“听说,你养了一条龙?是么?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