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鼻子一酸,“撒娇也没用!不许动。”
赤焰玉龙也随着容月梗着脖子,对主人表示了满满的威胁。
“呼呼!”本尊回去也要跟你算账。
结果白兔眸子一扫,赤焰玉龙默默的缩了回去,盘在容月的肩头,装死。
“装神弄鬼?本县主是不会怕你的。”见容月对着一条龙和一只白兔自言自语,震惊不过片刻,南缨便猛地回头,朝着梭魔族女子道:“杀了她。”
梭魔族女子死死地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赤焰玉龙,浑浊的眸子里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情绪来。
不等梭魔族女子动手,‘咔嚓’一声,一道闪电,劈开了地上的那颗珠子,那几个被缠住的铁甲将和淡淡得以脱身,纵身一跃,将梭魔族女子困在中央。
“妖孽,你果然是妖孽!”
“闭嘴,吵死了!”
容月一声冷喝,抬脚,天生妖媚,一步步走上前去,淡定的将白兔抱入怀中,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在白兔的背上,“一颗破珠子,拿出来装神弄鬼?”
手指在白兔的爪子上一摸,白兔顿时身子一个哆嗦,疼极了的样子。
容月气的倒抽了口气,北凤珏的个性便是从不叫疼,即便是身受重伤也面不改色,此时的这个反应,足以证明,它伤的不轻。
顿时,容月委屈道:“你还知道疼!”
白兔立马僵住,有些弱弱的抬起头,看向容月:“吱吱。”无碍。
见白兔那张脸盯着自己,容月总是想到北凤珏,于是刚才还气势万分的容月脸色一沉,怒道:“看什么看!”
说罢,将白兔直接踹进她的袖子里。
众铁甲将:!!乖乖,侯爷被揣袖子里了!
淡淡眼神微微扫过,朝着容月抛了一瓶药过去。
容月接住药,二话不说,将瓶子直接朝着袖子里扔了进去,“自己上药。”
袖子里的白兔:“……”
嘴角一撇,无奈的趴在容月的袖子里,安心的疗伤。
众铁甲将:这瓶子,不会把侯爷砸晕了吧?
赤焰玉龙盘在容月脖子上,活像是一道金项圈。
眼珠子紧紧地瞪着南缨,和那个梭魔族女子。
呼呼!这两个什么东西?
“你找条小蛇出来,就想吓唬我?”
南缨不见棺材不落泪,身子已经撑到了极点,屋外,依旧是电闪雷鸣,好像随时又会有一道闪电劈进来。
梭魔族女子趴在地上,灰头土脸,头顶还冒着烟,也不知道是不是头发焦了,空气中的味道,似乎又有些不一样了。
铁甲将们立马上前,三两下便将梭魔族女子点了穴道,按住,然后往淡淡手中一塞。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淡淡眼角抽搐,忍着暴走的冲动将人接住,回头无语的看着容月。
她可以把人扔了吗?
容月清了清嗓子,视而不见。
“我给过你机会了,若你自己离开京城,就留你一命,过往恩怨就当做云烟消散。”
南缨冷冷的对上容月的眸子,只见容月嘲讽的笑了笑,继续道:“可你自己太蠢。居然还想靠梭魔族置我于死地,南缨县主,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么?”
眼下的局势,即便是南缨心有不甘,可事情已经如此,她最大的底牌就是梭魔族人。
然而,此时,她已然失去了所有的倚仗。
容月扬起眉头,冷冷一笑,“一是丑不自知,二是丑人多作怪,你也算是能耐,两者都占了,实属不易。”
俗话说,欲扬先抑,那反之,应该也是欲抑先扬。
夸人要夸花菊花来,才是最好。
门外惊雷声滚滚,闪电就劈在耳边一般,惹得人心惶恐。
南缨终于变了脸色,当即便紧张道:“你,容月,你想做什么?”
好端端的大姑娘,居然摆出一副自己要对她做出那档子事儿的模样!
容月气节,步步紧逼,脸上明明是在笑,可却让人无端的压力,像是一座山,压在肩头,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你怕死么?”
“死?”
南缨脸色惨白,瞳孔陡然瞪大,紧张的瞪着容月:“你想杀我?”
容月瘪瘪嘴,冷笑着反问道:“你刚才,不也想杀了我?”
“容月,你怎敢如此对我!我是南缨县主,我有陛下赐的免死金牌。”
“陛下免你死,我就不能动你了?”
蓉容月低头,“傻狍子,都准备好了?”
赤焰玉龙点了点头,一脸傲娇。
容月朝着铁甲将和淡淡点了点头,“走吧。”
南缨一脸懵逼,好像还没回过神来,就,就这么走了?
眼看着众人跟着离开,最后一个铁甲将刚走出去,一根柱子,突然‘哗啦’一声,燃烧起来。
那根柱子,正是刚才赤焰玉龙吐火星子的柱子。
随着那根柱子燃烧后,整个屋顶轰然坍塌下来。
容月紧紧的闭上眼,眉头紧锁,心跳噗噗的加速。
而身后,除了砖瓦落地的声音,便是南缨的惨叫声,逐渐减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