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响起,可刚叫出声,就被北凤珏淡定的点上了血刀。
吵。
周围的百姓们一看到这么壮烈的场面,立马拔腿就跑。
武安侯啊,果然是武安侯。
太太太凶残了。
黑脸壮汉疼的几乎要晕过去了,可他每每要晕过去,北凤珏便不动声色的在他的穴道上点一下,让他再次疼醒。
禽、兽!
“本侯知道你是哪里来的。”
他说着,幽幽的直起身,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擦了擦手,然后手掌一动,帕子便碎成了碎片,迎风而飞,像极了飘飞的雪花。
黑脸壮汉紧皱眉头,北凤珏随脚踢了个石子,解开了他的穴道。
只是腿弯上的那两颗石子已经穿透骨头,再逃?
是不可能的了。
黑脸壮汉咬牙,“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杀?”北凤珏轻叱一声,脸上满是嫌弃,“你的死活,本侯并不在意。”
“哼!杀了我,你也就是个没有兵权的空架子侯爷。”
“是北边的?还是南边的?”
北凤珏漫不经心的问道,看了眼那黑脸壮汉,突然又嫌弃道:“想必是南边吧,四肢发达没什么脑子,且,还丑。”
黑脸壮汉:“没想到,武安侯居然也是以貌取人的俗人!”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丑还容不得别人说了?”
北凤珏说完,忽然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可有同党?幕后主使是谁?再者,当街杀人是死罪,快点说,说完了本侯可以给你个痛快。”
“武安侯难道想要擅用私刑?”
黑脸壮汉动手之间就已经打听的很清楚了,武安侯没了军权,铁甲营也不归他管了,
所以武安侯没权利对他动刑。
所以最后,他也是被交给刑部。
到了刑部,便是两国之间的事情了,只要不想开战,那么他还是能出去的。
北凤珏眼神冷冽,冷笑一声,突然踢起一颗石子,砸入那人的肋骨上,不至于要命,却让人生不如死。
石头卡在骨头上,取不出来,要不了命。
“你说的没错,本侯确实不能对你动用私刑。”
北凤珏淡淡的说着,然后走近那黑脸壮汉,“你杀我百姓,对我未婚妻不敬,本侯即便不是铁甲营大帅,也是堂堂一品亲侯,只要本侯想,你是死是活,就不是刑部说了能算了。”
说罢,北凤珏直起身子,冷声道”:“来人!带走。”
暗处,季恒带着铁甲将赶了过来,果断的捏着那人被震碎了的骨头,拖着就走,丝毫不做停留。
黑脸壮汉疼的骂娘,一边吼道:“你凭什么带走我?”
季恒巴掌糊黑脸壮汉的脸上,嘲讽道:“因为铁甲将的六部将领,出了铁甲大营,都是武安侯府的家将。”
家将什么意思?
相当于府中人。
武安侯府出了这么多的将军,即便是皇上,也没权利说啥。
有本事,有本事你们也练出这么多牛逼的将军呀?
容月猫着腰所在一个破烂的摊子后,趁着容太师不注意,一声欢呼奔了出去,飞身朝着北凤珏扑了过去。
方才还威严震四方的武安侯殿下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接住容月,哭笑不得道:“当心!”
“腿麻了!”
容月故意找借口,刚才看的真的有些腿软,真是太刺激了。
太刺激了。
北凤珏看了眼身后小摊后容太师吹胡子瞪眼,心中默默的叹了口气,低声问道:“吓着了?”
吓?
容月无语,“没有,他门牙都没掉完,不过那颗石子真是太厉害了,堪比暗器呀。”
北凤珏闻言失笑,将容月两腿一兜,抱着朝着容太师走了过去,像是抱着个小孩,手上还捏着俩糖葫芦的小孩。
容太师:……
这是老夫的孙女,老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