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默如笑着上前,圆场道:“书生一时意气,王爷本是一片好心收留他们,却不想做出这种事情来,王爷莫要生气才是。”
睁着眼睛说瞎话。
容月笑吟吟的看了眼许默如:姑娘,你的脸是狗皮膏药做的吧?
许默如被看的脸色一僵,以为容月是在威胁她,当即别开视线,不敢去看容月。
“是,此事本王,全然不知情。”
凤明简从善如流的把这个事情摘过去了。
然而,就在他以为这件事可以过去了的时候,容月却突然又拍了拍手,“那几个酸秀才可以当做你不知情,那这个人,拿着立南王府的银子,四处散播武安侯克亲克太后的谣言,这又该怎么算?”
随着容月的动作,几个铁甲将压着一个鼻青脸肿完全看不出原本模样是谁的人走了进来。
方丈在一旁都忍不住阿弥陀佛了一声,惨不忍睹啊。
凤明简皱起眉头,脑子有点懵:这人是谁?
胡二麻子一看到凤明简,立刻梗着脖子,含糊不清道:‘奏素他,给钱,让窝造谣。’
凤明简:“本王何时见过你?”
胡二麻子在铁甲营里呆了一段时间,深有感悟,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对不起谁都不能对不起侯爷和百姓。
于是,胡二麻子登时超前两步,“啊呸”的一声,往凤明简的脸上吐了口口水,然后又重复了句:“证据我都交给侯爷了,就是你让我造谣武安侯克太后的谣言,让武安侯早点出家,你的良心不痛吗?我已经交代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证据?
凤明简的眉头跳了下,胡二麻子所谓的证据是什么,他已经无暇顾及了,脑子一转,冷笑:“你是何人?竟敢诬陷本王!”
一个胡二麻子,就算是所说的是真的,也没人能拿他怎么样。
只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胡二麻子一出来,百姓们就意识道一点,侯爷要出嫁这件事,都是有人可以造谣的。
而这个人,就是立南王。
乖乖呀,看着人模人样的,怎么心肠这么坏呢?
哦,看着是人模狗样的。
胡二麻子当即便吼道:“跟你一起找我的还有一个女的,跟你有一腿,我当时就为了防止你们事后杀人灭口,所以特意的偷了你的一块玉佩。”
玉佩?
哪一块?
凤明简的贵重玉佩繁多,倒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到底丢了哪一块。
当即,他便道:“本王确实前一阵丢了一块玉佩,怎么,原来是你偷的?”
胡二麻子笑了笑,“那可不,通红通红的血玉呢,上面还刻着一个凤字,一看就是宝贝。”
凤明简冷笑,蠢货,他正愁自己想不到丢的是哪一块呢,却不想,这个蠢货竟然自己说出来了。
当即凤明简便笑道:“本侯丢的这块血玉佩,竟是被你捡到了?”
说完,厉声喝道:“混账东西,你捡了本王的玉佩,还敢无赖本王,你简直罪大恶极,找死!”
说着,凤明简手上动作一变,眼中杀光尽显,朝着胡二麻子就袭了过去。
铁甲将立马将人往后一拽,拦住了凤明简的动作。
“王爷,这是要杀人灭口?”
凤明简的手腕咔嚓一声,他脸色陡然间变得惨白,跟一旁的许默如有的一拼,冷声道::“放肆,你们竟敢以下犯上!”
靠!
居然当着自己的面玩小手段?
容月当即炸毛,扭头朝着季恒道:“给我揍!”
季恒领命,立马上前动手。
许默如看了眼季恒,邹着眉头道:“季将军,以下犯上是大罪!你可想清楚了!”
季恒看都没看许默如一眼,只淡淡的道:“侯爷吩咐,一切听从容小姐吩咐便是。”
许默如:“……胡闹。”
容月挑了挑眉,心情甚好。
她笑了下,回头看向方丈,道:“方丈,做个见证如何?”
方丈一身冷汗,眼看着那个谎言就要被戳穿,自然是心乱如麻,本想找立南王做靠山的,却不想立南王居然靠不住!
容月点名,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施主但说无妨。”
容月看了眼凤明简,确定道:“胡二麻子偷了凤明简一块上面刻着凤字的血玉,这一点,谁能作证他不会说谎?”
方丈一听,立马道:“老衲曾经亲眼看到过那块血玉,是极品之色,甚好,甚好。”
容月笑了声,又道:“方丈愿意以头顶三尺的神明为誓,替立南王作保?”
方丈略一迟钝,可再一想,他跟凤明简早就在一条船上了,当即无奈道:“是,出家人不打诳语。”
“那就好。”
容月点了点头,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块血玉,问道:“立南王丢的,可是这块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