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手下用力,顺着许默如的大腿摸了上去,轻轻一拧。
“嗯……”
一声嘤咛,从许默如的嘴边溢了出来。
她立马捂住嘴,然而,这声音,这动作,周边躲着看热闹的书生们,谁没看见听见?
容月勾起唇,无辜的眨了眨眼,字字清晰的道:“许小姐,你冰清玉洁的,可别大白天的这么乱叫,容易叫人误会的。”
许默如咬着唇,好像自己被轻薄了般,怒道:“你,你放肆,光天化日,你竟如此卑鄙!”
容月冷笑,“叫也是你自己叫的,这会到说起我卑鄙了?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许小姐,你该庆幸,今天我出门没带淡淡,否则,你这条腿,这会已经可以剁了去喂狗了。”
容月话说的狠厉,许默如一时间竟是被唬住了。
半晌,她这才回过神来,咬牙道:“你居然连弱女子都打?太师就教出你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吗?”
容月翻了个白眼,“欸,泼妇都还骂街呢,难道你更喜欢被我当街扯着嗓子骂?”
许默如脸色几变,活像是个调色盘。
可气,又可恨,居然遇上这么个女人。
然而……
下一刻,许默如便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仰起头,深吸了口气,好似舒缓了一下心情,道:“这是陛下赐我的令牌,如见陛下,你今日对我不敬,还意图谋害与我,简直罪大恶极。”
窝草!
没天理了。
他么的踹一脚,就是谋害了?
容月有种日了dog的感觉。
她冷笑了声,又上前了一步,看着许默如道:“你想怎样!”
许默如的心里一阵发憷,这么多年来,她一只为皇室做事,武安侯的那件事,她在背后自然也有推波助澜的作用,近日听说此事出了变故,中间闹出来了个容月,这才回京亲自处理。
却不想,竟是个市井无赖般的女子。
许默如深吸了几口气,一字一句道:“本小姐,要将送去刑部处置。”
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打破了这处的针锋相对:“谁要将老夫的孙女带去见官啊?”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容月忽然鼻子一酸,猛地回头,看着身后的穿着一袭白色锦袍的容太师,笑着扑了过去。
容太师没好气的瞪了眼容月,凑过头去用只有两人能听得见的声音道:“没出息的东西,下次出门找几个能打能骂的,两手准备。”
容月:“是。”
许默如见到容太师,恭恭敬敬的行了礼,然后笑的端庄大方道:“容太师,贵府怎么教出了这么个不懂礼数不动尊卑毫无风度且还对女子动手的人?”
这是光明正大的兴师问罪了。
帝师向来不得干涉朝政,而太师,半师半臣,身份地位,丝毫不弱。
容太师胡子一撇,半眯着眼睛,得意道:“是啊,老夫教的好。出门在外,不要啰嗦废话,遇见不顺心的,动手便是。”
许默如:“你,容,容太师你怎可如此教育后辈?”
容太师一脸嫌弃的瞥了眼许默如,笑的十分灿烂道:“你们苍茫山倒是不打人,教出来的都是乱吠的后辈。”
许默如万万没想到,名动天下的容太师,居然还有这么个流、氓属性,当即被气的不清,苍白的小脸都要青了,生生的将这口气咽了下去。
容月站在一边,默默的接过方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来的瓜子,嗑起了瓜子。
“欸,老大,你看那女鬼的脸,好像快绿了。”
“瞎说,那分明是光合作用了,准备开花了。”
“老大,什么是光合作用啊?”
“就是能让你头顶绿的一种神功。”
方墨觉得自己以后不能直视太阳了,他一点都不想头顶绿。
两人这边聊得热乎朝天,容太师看了眼许默如,只摇了摇头,道:“仓满山不好吗?来京城,当什么搅屎棍啊?”
说完,颇为无语的摇了摇头,转身要走。
可身后,许默如突然道:“听闻容小姐与护国寺方丈定下三日之约,不知届时,本小姐有没有资格也去凑凑热闹?”
容月脚步一顿,吐了口瓜子壳,回头灿烂一笑:“我说你没资格,你就不去了吗?”
许默如:“你!放肆。”
容月压根懒得搭理这种人,扶着自家爷爷扭头就走。
欸,她的美容觉啊。
真是的,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开心与美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