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凤珏!”
“嗯?”
某人故意拖长了语调沙哑着嗓子应了声。
恰好此时,季恒插了花从屋内出来,一看自家侯爷和容月这神情,立马识相的拖了淡淡一起出去了。
对,还要加派重兵把守在庆祥苑外。
可万万不能让人来打扰了侯和容小姐。
院子内,只剩下一个满面通红的容月,和一个一脸笑意的北凤珏。
“怎么?现在才学会害羞?”
之前可这劲儿的戏弄他的时候,这份害羞劲儿去哪儿了?
当然,容月不是害羞,而是在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北凤珏做了一个关于自己的,春、梦。
过多的东西,容月不敢去想,越想越是觉得自己脸上烫的慌。
北凤珏的手指微凉,才容月的眼下轻轻摩擦,“没睡好?嗯?”
容月瘪瘪嘴,无辜的望着北凤珏,哼唧道:“你要是只白兔就好了。”
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抱着北凤珏过夜了。
可如今北凤珏但凡是正常模样的时候,都不会在太师府过夜。
他骨子里,就是一个古板的人。
容月忍着笑,一想到这么个可守礼教古板的人,被自己给拱了,心情就格外的好。
她靠在北凤珏的怀里,忽然好奇道:“正常世家子弟,婚前都有通房丫鬟,贵族还有教习的嬷嬷……”
“嗯。”
容月继续道:“你身为武安侯,有几个通房的?”
某侯爷黑了脸,没好气道:“我可不是那等丢人的世家子弟。”
容月:“??”
世家子弟,等于丢人?
“你只需告诉我,有还是没有?”
北凤珏沉着脸,咬牙切齿的瞪着容月,“你在怀疑我不正常?”
容月:“额,大哥,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好奇嘛。”
好奇也有错吗?
容月以前也是看过古装剧读过史书的好不好。
北凤珏一时间似乎没了脾气,无奈的拧着眉心,好气又好笑道:“我正不正常,你不是最清楚了?”
容月顿时警铃大作,“难怪技术那么好,果然是有!”
北凤珏:“……”
他现在捏死这个女人,自己再殉葬可好?
深吸了几口气,北凤珏气着气着便笑了起来,抬手捏住容月的下巴,没好气道:“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蠢驴吗?你何曾见过,有半只母苍蝇能靠近我?”
母,母苍蝇?
容月默默的数了数那些所谓的母苍蝇。
南缨县主,好似确实连他半片衣角都没碰到过哎。
北凤珏甩袖,拂袖就走。
容月急忙从身后一把抱住北凤珏,察觉到北凤珏似乎真的气的不轻,忍不住笑了起来,调侃道:“好好好,没有就没有。”
她一边说,一边打着哈欠。
碰上容月,北凤珏的脾气也都没了,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将容月抱了起来,朝着屋内走去。
容月顺其自然的环住他的脖子,小脑袋不安分的往他怀里钻,像是一只撒娇的野猫。
北凤珏深吸了口气,叹了口气,将人放在床上,脱了鞋子,和衣躺在她身侧,有以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
容月又哼唧了两声,大概是这两日真的没怎么睡好吧,困意瞬间席卷而来。
“你别走。”
她无意识的呢喃着,小手紧紧的攥着北凤珏的衣襟。
后者无奈,沙哑着嗓子,低低的应了声,“嗯。”
“你敢走,我,我打断你的腿。”
身旁,北凤珏的嘴角浅浅的扬了扬,淡淡的道:“好。睡吧。”
“不准走啊。”
“知道。”
“打断你的……”
“腿,我知道了。”
容月睡了过去。
长久以来的噩梦没有来找她,白兔被剃毛的梦也没再出现,她好似就真的睡了个好觉。
北凤珏垂眸看着怀中的人,许是天气冷,容月的小爪子一直不安分的往他胸口所,某武安侯喉咙一痒,身上越发的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