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反应不知为何迟钝了一下的白兔嫌弃的开口:“吱吱吱!@#……”收起你的口水,大白天的,想对本侯下什么黑手?
容月笑的花枝乱颤洋洋得意,“乖,人家的手指白嫩纤细,柔软光滑,哪里黑!”
脚下步伐加快,先进屋,然后关窗,拉灯,哼哼,把白兔丢床上,接下来的事情,还不任她说了算!
容月这么想着,便也这么做了。
一进屋,白兔冰冷的眸子冷冷的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眼底写满了嫌弃,深深的嫌弃!
“吱吱!@#……”一斤白肉三斤脂粉,阉入味了。
脂粉?
容月搓了搓自己的脸,一把抓起白兔毛茸茸的爪子按在自己脸上,“你摸!你给老娘摸!脂粉是什么?老娘从不用!”
她的容貌,得天独厚,天生丽质,不施粉黛也能迷倒四方!就是这么自信,就是这么嚣张!
居然敢说她阉入味儿了?把她当腊猪肉吗?
白兔的爪子嫌弃的挥开容月的手,然后一双清冷的眸子一瞥,转身抬起爪子,在干净的床褥上蹭了蹭。
这一幕,与北凤珏从虎皮椅里拿手帕擦手那一幕何其相似!
果然,变成兔子都改不掉那副死傲娇的臭德行!
容月哼了一声,扭头去找剪刀。
一边找一边抱怨:“要是有刮胡刀就好了,这万一不小心给戳个洞可怎么堵上?”
白兔擦完手,似乎还在嫌弃那传床褥不够柔软,布料不够好一般,嫌弃的立起了身子,听着容月满嘴的胡言乱语,冷嗤一声:“吱吱。”聒噪。
遭了高冷白兔嫌弃的容月丝毫没有察觉,东翻翻,细看看,找个剪刀的功夫桌子上的一碟子瓜子花生都差不多吃完了。
“好勒!就你了!”
容月从一个柜子里翻出了一把修剪树枝的大剪刀,扛着那剪刀就朝着床边走去。
北凤珏长这么大,无论是做人,还是变成兔子时,从没人敢做这么找死的动作。
当即白兔一声怒斥,“吱吱!@……”你想用剪刀戳死你自己?
nonono!是剃光你!
容月媚眼一抛,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不想是个刽子手的道:“哎,姐这是给你做造型呢!好让你看起来风、流潇洒英俊非凡公鸡看了想下蛋!形象包你满意。”
等等,她怎么有种自己在逼良为娼的感觉?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白兔竖起了自己毛茸茸的耳朵,忽然湛蓝的眸子一沉,优雅的一个纵身,便跳上了容月一个跳跃,好像刮过一道香气,转眼间,他便落在了容月的肩头。
紧接着,容月的脖子上像是抵上了一个什么尖锐的东西,正在血管上。
“吱吱!#……”不满意。
还没做呢,你凭毛不满意啊!
容月想要咆哮,控诉,然而,眼角余光一扫,白兔的爪子上,尖锐的指甲正低着他的脖子,容小姐顿时一声哀嚎,簌簌的抖落自己满身的怨气,委屈吧唧的一声嚎叫:“禽、兽!你要谋杀亲媳妇啊!”
白兔抖着眉头,淡淡的瞥了眼容月,媳妇二字对其的冲击力意外之大。
以至于他的心神都不经意间晃动了几下,随后反应过来后,立马平静下来,沉声叫道:“吱吱#%……”你想向本侯求婚?
求婚?
她现在顶多是处在相亲阶段。
不过如果北凤珏愿意的话,她可以跳过所有的环节,直接二入洞房。
前提是白兔恢复成北凤珏的原貌!
她回头看了眼这逆天操作的白兔,一只兔子竟敢这么违规,有没有天理了啊!差评!
于是,容月便果断的一抬手,一把拽住的兔子的短尾巴。
毛茸茸热呼呼的手感传来的恶瞬间,一人一兔都愣住了。
白兔压抑着满腔的怒气,雪山崩塌般的声音传入容月脑海:“吱吱!”放!手!
容月心中百转千回,一遍又一遍的思考,她好像,摸了北凤珏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