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写三天都没有什么事发生,反而十分的过于太平静了,我让虎厌先到前面查看一下,我俩就在马车上等他的消息。
我掀开车帘看向外面,远处的高山耸立着,树木参天而起,但是附近毫无生气,别说人了,连只动物都不曾看见,难道瘟疫都被传上了吗?
我叹了口气,刚准备把车帘放下,就见虎厌飞身而来,手上还拎着一个人,看起来也没多大,最多久八岁。
虎厌停下一下把孩子扔在地上,我见了立马下了马车斥责道:“虎厌,你干什么?!”
虎厌见我吼他有些委屈,便解释道:“王妃,这还子有瘟疫...”
我一愣,然后无奈的叹气说:“那你也不能这么对待这孩子啊。”
“就是啊虎厌,这孩子还这么小,你这么摔别人小心摔死了怎么办?”鹤岗也不满的说着。
“好好,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我不该这么对这孩子,这总行了吧?”
虎厌翻了个白眼闷闷的说,他可怕这瘟疫了,所以才这么快丢了这孩子,他哪想什么伤不伤的啊!
我没理他们俩了,拿出医药用品到还子身边蹲下,用毛巾擦了擦他(她)的脸,才勉强看出是个女孩子,我对还在争吵的两人说:“你们俩个别吵了!快去给我找点水过来!”
两人停下‘哦’了一声都运轻功找水去了。
我带上面纱,再带上医用手套,(出发前自己做的)先看了一下孩子身上的瘟疫特征,水泡刚长起,也没多少,就算弄破挤出水泡里面的脓,再涂上药都包扎了一遍,再用针灸之术治疗一下,弄好一切之后俩个人也都找到水回来了。
“王妃,我们刚才找水的时候看见一个人。”
我一挑眉,说:“你们把他吓跑了?”
“不不,那人不但没被我们吓到,反而把我们吓了一跳。”鹤岗连忙摆手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