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橙脸色不变，“哦？是吗？”

“是啊，这个crio听说极其神秘，从来没有人见过她，而且自从最开始在微博上晒出一件作品后就销声匿迹了，不过现在走这种神秘路线吸引目光的也不是没有，但是这次不一样，一下就出现了三件作品，所以很是受马雄老先生的重视，当然，里面有没有aril的原因，我就不知道了。”左钰摊了摊手，一脸无所谓。

顾小橙心中一动，开口问道，“aril的面子这么大？马雄老先生还用给他面子？”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aril年少成名的时候，曾经极力的想要aril当自己的徒弟，但是被aril拒绝了。而crio出道的时候，为了给她打响名气，aril可是直接宣布了要退圈，马雄出于对aril的惋惜，必定会想要帮crio提升名气，至少不能比aril的成就低吧？不然aril不是白给她铺路了。”左钰一脸不屑，似乎十分瞧不起这样的事。

“你觉得aril为什么要赌上自己的前途去帮crio？”顾小橙捏着高脚杯的指尖有些泛白。

左钰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耳垂上的黑色耳钉加上那一身绅士的西装，更加显得他像是暗夜中走出来的恶魔骑士，他盯着顾小橙的脸说道，“还能是为什么？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用自己的前途去为她铺路，除了爱情还能是什么？难不成是师徒情？反正我是不信，这年头哪来这么深厚的师徒情谊，更何况aril是个青年男人，又不是老头子。”

顾小橙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一直泛白的指尖终于恢复了红润，她脸色平静地看着透明的玻璃杯，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难道这就是旁观者清？席辰为她做了很多她知道，但是她从来没有觉得席辰对她有爱情，所以她一直也没有去多想，但是现在被左钰这样说出来，她不得不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