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言黑衣听后,若是以前,定会悲兮叹几句秋月人凉,如同身经这悲痛之中地安慰几句,但是现在,她只会草草几句无感情的言语:
“老妪且放宽心,您孙儿会回来的。”
“谢谢姑娘好意。”
说着,老妪便进了厨房,而寡言黑衣也进了里屋照顾重伤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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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寡言黑衣坐在门槛上,望着篱笆和天空上的繁星,眼神有点犹豫,但是很快变得清明。床上受重伤的黑衣女子在低声喃喃:“水,水······”
寡言黑衣听到后,立马拿水过去,扶起正在昏迷的同伴,重伤黑衣喝完水后依然在喃喃自语,伤口处开始泛红,身上的温度也在升高,寡言黑衣见状开始在屋内走动替重伤黑衣处理伤口。
屋内的动静惊醒了另一屋的老妪,老妪进屋担忧问道:
“这姑娘身上是不是又起烫了?”
寡言黑衣:
“我们今晚必须进城找大夫。”
“我去帮你叫醒昨日找来的车夫,让他把马车迁过来。”
“有劳您了!”
上了车之后,重伤黑衣仍然喃喃自语,颤颤巍巍,老妪见状,将手中的香囊递给寡言黑衣:“让这姑娘闻闻,或许能缓解压力。”
同时,老妪亦将一个菱形状的护身符递给了寡言黑衣:“希望这姑娘能早点醒来。”
寡言黑衣将它別在重伤黑衣地腰上,说:“我替她谢谢您了。”
说完,车夫便赶着马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