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姐？”威廉接到她的电话就很兴奋，“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要剧本研读会的时候才能见到你。”

果然是他，不是什么重名。

盛棠笑了笑：“没想到你接了这个戏，这次不怕出不了戏吗？”

威廉爽朗笑了起来。

“棠姐，有什么事咱们见面聊，我马上要进摄影棚了，说话不方便。”威廉笑道。

他很谨慎，过度私人的话，他不想在电话里说。

盛棠说好，挂断了电话。

在剧本研读会的前一天，盛棠借口自己从巴黎回来，给柳太太带了一条裙子，然后去了趟柳家。

她把一条还不错的长裙送给了柳太太，然后和柳桃昉聊了聊电影的事。

“……都是用这么大牌的明星，咱们经费够用吗？”盛棠笑着问。

柳桃昉哈哈笑起来，非常得意。

“我偷偷跟你说，除了你之外，他们都特别便宜。”柳桃昉道。

盛棠不解。

柳桃昉说：“威廉和王垂杨的经纪人，都说可以零片酬出演。当然不可能真的零片酬，所以只象征性给了他们五百万的片酬。至于剩下的，他们的片酬也不高，都是他们自己求过来的。”

《白蛇》的剧组，打出了盛棠领衔主演之后，柳桃昉的电话被打爆了，办公室也被各路明星的履历堆满。

柳太太在旁边解释：“你不知道啊棠棠，现在市场上有点迷信，他们都在说你运气好，有你参演的电影肯定会大爆。”

盛棠：“……”

这话，以前郑唯唯开玩笑说过的，难道有人当真了吗？

她也只是个30亿女艺人，没到夸张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