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凛很嘴贱，故意和盛棠斗嘴，对于聚餐倒也没什么抵触情绪。

周煜也会做几个菜，他一来就去厨房帮忙了。

盛棠和秦凛，就像是家里的老爷们儿，坐在沙发里无所事事唠嗑。

“……从电影里看你，觉得已经很美了，没想到现实里看更漂亮。”秦凛啧啧有声，“你是不是整了？以前就是个小胖妞。”

盛棠：“看在大过年的份上，我不揍你！我原先也不丑。”

“但是胖啊！”

盛棠：“……”

“那时候胖得演出礼服都只能穿特定款。”秦凛又道，“一旦弄丢了，替换的都没有。”

他一说这些，盛棠的旧恨新仇一起涌上心头。

周煜出来看一眼，就发现盛棠把秦凛按在沙发里打，打得秦凛鬼哭狼嚎。

人高马大的周老大去告状：“你老婆打我的人了，你管不管？”

顾世霆也出来看了眼。

他没打算管。

“随便吧，秦凛又不是泥塑的，打几下还能打坏了？”

周煜：“……”

帮着顾世霆剥虾，周煜又悄悄问他：“这一年进步不小。去年的这个时候，你们俩还在假装彼此是陌生人。”

顾世霆微微挑了下眉，有点得意。

“搞定了吗？”周煜又问，“她家里怎么说？”

“搞定了一半。”顾世霆道，“她自己愿意的，只是有点麻烦。至于她家里……估计会一直瞒着。”

周老大心有天地宽。

他想了想，瞒着就瞒着，有什么要紧的？反正盛棠又不是做朝九晚五的工作，她爸妈也不清楚她的行踪。

两个人开心，偷偷在一起，也是蛮有趣的，感情也许会更好。

“那行，恭喜你。”周煜道。

顾世霆在起油锅之前，问他：“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