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棠摇头：“我有用处，暂时不卖。”

“你留着干嘛？”蒋宝初问她。

盛棠想了想：“将来再说吧。文学作品需要发酵，等几年，也许它会更加值钱。”

蒋宝初哦了声。

她给她姑姑回了。

她姑姑觉得很遗憾：“你问问她是不是价格的问题，我们可以见面再商量。”

“不是价格的问题，而是她现在不想弄这些。”蒋宝初打断了姑姑的话，“她还是个学生。”

她姑姑不再说什么了。

也有个意想不到的人，打电话给蒋宝初，聊了几句之后，说起了《灰姑娘》版权。

蒋宝初挂完电话，心情不算特别好。

“怎么了？”

“我妈打的电话。”她道。

盛棠好像头一回听说她妈妈打电话给她，问：“你平时不跟你爸妈住一起？”

“不，平时和阿姨一起住。”蒋宝初道，“阿姨是家里的保姆，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离婚了。”

盛棠了然，没有多问。

家庭破碎，对于孩子而言伤害是极大的，哪怕年纪再大的孩子。

更何况，蒋宝初正处于敏感的年纪。

“我爸妈离婚之后，我被判给了我爸爸，姑姑照顾我比较多。”蒋宝初又道。

盛棠点头：“别伤心。”

“她从不联系我的，今天却也跑过来问版权。”蒋宝初叹气，“还是利益最动人心。”

盛棠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