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看着林溪认真的脸，墨少渊深邃的眼底，似乎又有什么东西亮了起来。

林溪微愣，“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记得，墨少寒曾经说过，溪儿的事，在你面前是不可说的禁忌。怎么如今你却愿意和我谈论她，还愿意回答有关她的任何问题？你就不怕我别有用心？”

墨少渊眸光如璀璨星辰般，掠过林溪的脸：“比如说，什么用心？”

“呵呵，自然是为了从你这里获得更多。”

林溪淡笑，“我不是对你说过，当初我学习她的笔迹，就是为了接近你。你就不怕，我越了解她，就会跟她越像，以后就越会利用你对她的愧疚之情，从你，从墨家这里得到更多我想要的东西。”

“你想要的是什么？”墨少渊的声音又低又柔。

林溪听得又是一愣，随即心里一阵后悔。

她真不该多嘴，挑起这个话茬的……

不过，话都说成这样了，墨少渊那个表情，未免也太淡定了些吧？

“你想要的，是什么？”墨少渊耐心的又问了一遍。

“我想要的太多了。比如有很多的钱，有一个尊贵显赫的身份。”

林溪硬着头皮随口乱扯，“这样以后我就能过得很舒服，也能让我的家人过上很好的生活，我自己也能做我想做的事情。”

她说这些话时，没敢看墨少渊。她知道这些话一说出去，肯定会招来墨少渊的鄙视甚至厌恶。

她记得上次她对他说，自己是为了钱故意接近他时，他可是气得脸都黑了。

想想她和墨少渊终究只是逢场作戏，而且她也巴不得早点和墨少渊结束现在的这种关系，如果因为他的鄙视，能够提前中断协议，那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林溪低着头，忐忑的等待着墨少渊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