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一个东方清，是不足以说明问题。”郑老爷子说道。

郑天纵点头，他觉得自己爷爷说的有道理。

“三爷这个人很神秘，很少露面，据说跟他近距离接触的没有多少。而且，江司瀚要是三爷的话，不至于一直没有人认出来吧？”

郑老爷子笑了：“你是太小看化妆了。”

“江司瀚怎么一人分饰两角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拒绝了我打开帝都市场的提议，反倒让我宣传一下，禄笙药业的产品在国外多么的有效果。”

郑天纵听完就傻眼了：“他在国外有路子？”

“嗯。”郑老爷子笑着说道，“而且，很多地方已经开始销售禄笙药业的产品了。”

“尤其是在国人聚集的地方。”

郑天纵想了想，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手段……真是太高明，太狠辣了。”

谁都知道，在国外的消费可是不低的，尤其是自费医疗。

在国人聚集的地方作为切入点来打开市场……那些人除了在国外工作的，最多的地方就是留学的吧。

抱团，那是人的天性，尤其是在陌生的环境下，同一个地方的人更容易有归属感。

那种环境下，传递消息可是比国内快多了。

在国外遇到了好东西，回国的时候自然是能带就多带点儿回来。

毕竟，出国旅游给亲戚朋友背回来东西的可是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