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开口道：“芊芊她……难道……”

那个字，他竟怎么也说不出口。

洛千语回头看他，看到慕惊鸿脸上的震惊不似作假，沉声问道：“芊芊已经死了，难道你不知道？”

慕惊鸿摇头、再摇头，黑漆漆的眸子是不愿相信、难以接受、更多的是悲痛欲绝的痛苦。

“怎么可能？芊芊怎么可能会死？”慕惊鸿失态般的喃喃自语，激动得语无伦次。“我明明已经提醒过她……她应该都知道才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洛千语看到，有大滴的眼泪从他的眼眶滑落。

此刻的慕惊鸿，和刚刚那个醉醺醺的、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在乎的那个人，简直判若两人。

“究竟发生了什么？！”慕惊鸿猛的抓住她的手臂，语气急促而。“芊芊为什么会死？！为什么？！”

“为什么？”洛千语冷冷的甩开他的手，“不是该问问……一直在欺骗她感情的你么？”

慕惊鸿不断的摇头，瞳孔颤抖着，似乎在努力的回忆着什么，可最终依旧只有那么几句话。

“不可能的……不可能……她明明知道的……”

“慕惊鸿。”洛千语皱眉望着他，“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慕惊鸿的唇角扬起一抹惨淡的笑，“当年，我故意接近芊芊，就是要为自己的哥哥报仇。后来，画菀找到我，希望我能跟她们合作，我答应了，开始不断的在芊芊的口中套取你和萧云漠的信息。”

“再后来，芊芊发现了，于是来问我，我就向她摊牌了。那件事情之后，我们就分手了。而我……”慕惊鸿眼神凄凉而空洞，“直接离开了z国。”

洛千语问：“所以，你一直不知道芊芊死去的事情？”

慕惊鸿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

“如果你今天不说，我还以为……她还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