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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北延想和凤霖单独处一会儿。

村后是大片的竹林，正好没有人打扰他们的清净。

月光洒在竹海上，洒在蜿蜒而下的石阶上，柔和的就像是一场梦境。

两人坐在石阶上，一边品着红酒，一边任留声机播放着轻缓的音乐。

“你竟然会跳舞？”战北延问。

“是啊，小时候学过，后来就没再跳了……”

“为什么中断？”

凤霖眼底多了一丝厉芒：“我大舅为了抢夺家产，放了一把火，要烧死我们一家……后来我侥幸逃了出去，加入too开始做地下医生，这么一耽搁，就没机会跳舞了……”

她说的真真假假。

其实18岁左右那一年发生了不少事。

余世豪的那一场大火杀死了妈妈和弟弟，而十八岁生日那一夜，她失身给了战北延。

“以后不要给别人跳舞。”战北延皱着眉道：“你穿着裙子跳舞的话，很多男人都会疯掉的……”

“你疯掉了么？”凤霖哼了一声：“不过跳一个探戈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还没见过人家跳钢管舞，如果跳钢管舞，你是不是更得疯？”

“你太不了解男人了……”战北延睇着她的眸光有些暗沉，道：“尤其是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有多少男人觊觎？你还是不要抛头露面的好……”

他甚至希望她穿回男装，这样她的美，只有他一个人收藏。

这种私藏的感觉，会让他心里觉得更踏实。

“都是该死的占有欲作怪。”凤霖判断完毕，继续啜了一口红酒。

她酒量向来不错，只是今天大概是心情太好，酒不醉人人自醉，她只喝了半瓶，就觉得意识有些模糊，身体也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