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霖没有拒绝，她沉默地便拿了医药箱，走过来，坐在他旁边。

——

凤霖是个医生，处理脸上小伤口轻而易举，她动作干净又麻利，擦拭着战北延脸上的伤口。

其实，如果她那一刀真把他毁容了，她自己也于心不忍，幸好刀痕很浅，过几周估计就淡化的看不到了。

战北延低垂双目，能看到她嫣红的唇瓣，视线下移，能看到她领口里的一马平川。

“你是怎么做到的？”他目光睇了一眼她的胸口。

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女人的那地方，竟然这么平！

凤霖脸色很平静：“做了减胸手术。”

“减胸手术？”他诧异。

“在古代刑罚中叫女性的阉割……”凤霖很认真地普及了一下古代十大刑罚，最后加了一句：“其实，以前我那地方挺大的……”

战北延波澜不惊的凤眸盛满了震惊，还有一丝受伤：“就因为怕被我看上，所以你就把你自己阉了？……我，我有那么可怕么？”

战北延受到了这一辈子最大的挫败，竟然有女人怕被他看上，把自己阉了。

说出去，别人得以为他是多么凶神恶煞，长得多么奇丑无比……

“跟你没关系……你想多了。”凤霖脸色淡淡的：“说实话，你是一个挺不错的男人，任何女人见到你这样的男人，都会生出长相厮守的愿望。”

“你也这样想？”战北延唇角勾起一抹嘲讽。这小骗子向来嘴甜，不知道哪句话真哪句话假。

凤霖摇头：“18岁以前可能会倾慕你，现在我很难喜欢上一个男人，不管这个男人多有魅力。”

战北延知道她心里有了她教官韩旭，所以才会关闭了自己的心。

“为什么做这种手术？韩旭同意么？”他已经接受了韩旭是她心上人的这个现实，酸酸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