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霖亦步亦趋地跟上:“对不起……我替我姐跟你说声对不起。她也没想到你会进了监狱……”
“我警告你!别再跟着我!否则……”
战北延修长的手指了指她,充满了警告的意味,便头也不回、高雅矜贵地上了二楼。
凤霖被骂的精神抖擞。好想追上去干一架!
却被一个穿着燕尾服的英国老绅士拦住。
“凤霖老师,请止步!”莱昂拦住凤霖。
凤霖一心想要追上去。好想挠死那个不可一世的臭男人!
她也没想到他会进监狱,她并没想用假死害他!
他就像是得了心病一样,提都不能提,甚至总是迁怒于别人,忽冷忽热,真是烦死人啦!
看着挡在面前的外国人,凤霖傲然道:“你是谁?别拦着我。我脾气爆的很!”
“我是这里的管家莱昂,英国人。”莱昂道:“我为您安排一间客房,请跟我来……”
管家?
凤霖见战北延消失在二楼,再也追不上了,便不再抗拒,忍着心底的怒意,跟着莱昂去了一楼为她安排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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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霖进了客房,进了浴室,这才觉得胸口疼的要命。
伤口如果在身体别的部位,她倒是能忍得住疼,可是余小婉那一鞭子,正抽打在她脖子和胸上的细肉上。那是女人最优美最薄弱的肌肤,皮开肉绽的滋味并不好受。
她掀开衬衫,揭开束胸,胸口白皙的肌肤已经血粼粼一片。
她咬牙清理了伤口,可是裹胸已经烂成破布,没法用了。
凤霖把染血的抹胸扔进马桶,按了冲水键,便爬上床休息了。
睡觉的时候,枕头擦到了脖子上的伤口,血染枕头。
如果是以前背井离乡的国外,她一定忍住忍住强忍住。然而现在她已经回到家乡,不知道怎么再也不想伪装坚强。
从来不会因为伤口疼痛而吼叫的她,这一晚使劲儿嚎叫了几声,把这痛意尽力驱散,这才安心的睡去。
……
第二天,凤霖是被小腹的疼痛惊醒的。
掀开被子,一片血红,竟然来大姨妈了。
凤霖懊恼地挠了挠头,看来,战北延的地方跟她命格相冲。似乎每次遇到他都有血光之灾。
第一次,他夺了她的身子,那满床的血,是她贞洁的证明。
后来,她绑架他在船上那一次,他差点烧死她。
这一次……引来大姨妈。
她还是速度地离开吧。
凤霖迅速穿了衣服,打开房间门。
她没有了抹胸,防止被人看到她的女人专属凶器,只能弯着腰捂着胸口,蹑手蹑脚地离开。
幸好凌晨五点钟,别墅里的人都还睡着,谁也没发现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