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
相处十年,他们彼此了解,却又彼此试探。
“我想知道,兰堰皇这是何意?”
傅苏澜衣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从袖中取出一个小锦盒,正是昨天兰临笙扔给她的那个,唯一不同的是盒子上面有了裂痕。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毕竟没有人比你更了解我!”
他用的是你知道了而不是你猜到了,嘴角一抹笑意不达眼底。
傅苏澜衣却是觉得兰临笙的这个笑意甚是难看,而且让人心生厌恶。
“若是了解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她朝着兰临笙的方向扬了扬手中的盒子,一脸的讽刺,她们的计划虽然不是万无一失却也是很完美的。
想来不是兰临笙太厉害而是他们之中有叛徒了!
“不要妄自菲薄,你们这次的计划很出色,只是可惜了!”
他人虽然在南岑国在兰堰国发生了什么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将他怎么样了?”
傅苏澜衣挑眉,看来是出叛徒无疑了,只是不知你叛徒是谁。
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伯景,只要人还活着,她就有办法将人救出来。
“这就要看我们的南岑国的皇后娘娘要怎么选择了。”
他看向眼前的女子,一头乌黑如墨的秀发,一只凤凰流苏钗尊贵而又高雅。
肌色如玉唇似樱桃带晨露眸中清澈盈盈中含愁带情。
兰临笙努力压下心中的钝痛面上维持着笑意,既然不能爱他那就恨他吧!这样也是有他不是。
“你要我做什么?”
用伯景来牵制她,该说他卑鄙还是该说他真是无比的了解她?!
“原来你的身份是什么今后你的身份还是什么。”
说完他看到了她眼中的抗拒及厌恶,他笑了。
依旧是笑的让她生厌。
明知她极力的想要摆脱那个身份,但他却偏不让她如意,她越是要逃离开去他就越是要把她拉回去。让她恨着他厌着他,却又对他无可奈何。
“你应该知道,在你们对我下杀令的那一刻,我的那个身份就已经是不存在的!”
她“死”掉的棋子,便是不存在的。
“一日为棋子便终身都是棋子,就是死了你也还是棋子,你逃不开的。”
有些事并不是“死”了就可以解脱的。
“我不愿意,你强求不得,更何况我现在是南岑国的皇后。”
她企图用南岑国的势力来压制兰临笙。
兰临笙听后笑了,笑她太过天真,一个皇后焉能左右一个大国。
“那我便不强人所难,只是你一日不答应他就要受一份苦。我新得了个折磨人的法子,每一天割其肉放其血,哦!我会先从手指开始,断完手指便是脚指,手脚断了就开始割肉;一天一块,割完了肉就切骨头。
你知道的我有秘药,哪怕是流完了血割完了肉他还有气掉着。”
他眉目含笑,说的温柔亲切。
只是这句句话中着实不是让人想听的,让傅苏澜衣听来更是诛心之言,她与伯景相识十年共进退十年;感情更是超过了她的哥弟及父皇。
“我如何知道他的安全?”
她在南岑国而伯景在兰堰国,中间相隔何止万里。
其实她是相信兰临笙的,只要她同意了,伯景最多就是被囚禁起来。
“你没有其他选择!”
兰堰国亦有她的人,她随时都能收到消息。
“……好!”
除了答应她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