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墨水眨了眨眼睛，一副‘原来是这样’的表情。

“……”

暮流年嘴角抽搐着，要说，没有听懂，他是有没听懂的地方，但却不是全部。

他红衣师妹全程在睡觉，根本没有听，肯定也不懂，他师父却只字不提。

差别对待啊差别对待。

还有就是，他师父面对红衣，竟然自称‘爷爷’，而不是‘为师’。

暮流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忍不住道：

“师父，难道真如外界所说，您把红衣师妹逐出师门了？”

说着，不等百里明渊回答，暮流年又疑惑的道。

“可是不对啊，若真如此，为何红衣师妹还站在这里，听你讲课，你也对她，格外照顾。”

话音刚落，暮流年又想起一个可能，难不成……

师父之所以看到红衣师妹睡着，没有惩罚她，置之不理，是因为把她逐出师门了，红衣师妹已经不在他管教的范围内了吗？

可是也不对啊，不是师父的徒弟，有专门导师教导。

既然逐出师门，一定是红衣师妹惹了师父不快，这样师父也不会亲自给她讲课才对！

想着想着，暮流年糊涂了，脑袋一团乱。

他有种说不清理还乱的感觉。

只能期待的看向百里明渊，希望他给他解惑。

“老夫并没有把红衣逐出师门，只是让她换了称呼而已。”

百里明渊瞥了眼暮流年：“难不成，身为为师徒弟的你，也相信外界的传言？”

“这事……流年说不准，毕竟流言说是百里师妹亲口所说，百里师妹又是师父的亲孙女，流年不得不半信半疑。”

暮流年实话实说的道：“还有就是方才听到师父你自称爷爷，流年就更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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