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庆生什么都忘记地朝韩城语跑去,眉微微一皱下,他又不解问,“还有啊,妈妈的家你是怎么找到的?”
韩城语弯下身体将秋庆生抱起来,看着脸红不已又还处愣中的相见暖勾唇一笑,为秋庆生解释,“因为韩爸爸以前就住c城里的呀,而且啊……那个时候,在小不点妈妈还念书的时候,韩爸爸可是小不点妈妈的学长哦,加是她提琴教练的师傅。”
话完,他看向相见暖,问,“是吧,徒弟?”
相见暖“呃”了个字,一脸不知怎么作答显刚回神,尴尬中带害羞低头言,“是啊,妈妈以前和韩爸爸是朋友,又同所学校念书的。”
“对吧。”韩城语得到证实地开心露笑,想起他们两人的不友善行为,就一脸闪为严肃,问,“那么……你们两个人方才在吵什么,闹别扭了吗,原因又是什么?能告诉师傅与韩爸爸听听吗。”
“……”“……”相见暖与秋庆生沉默了,对韩城语的质问做出了哑巴应有的回答。
韩城语见状,就感怪,在相见暖与秋庆生身上来回扫看,半眯合的眼睛里,不解的味道加深了,再次发起了重复话题,“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这是什么别扭啊,竟让两人都默不作声的。”
这两年来,他可是从未见他俩吵过架什么的,而且就算吵架了,也会立马和好的,今儿这是怎么了,谁干了让对方不可饶恕的事吗,也不对啊,若是这样,那有理的一方也会站出来指责犯错的那方的,现在他们这是两人都沉默了,莫非两人都有错,都感到心虚了。
秋庆生在这种时候,韩城语一重复话下,他就把刚与相见暖闹不愉快的事情说了出,“庆儿……”
他无力又轻地说出两字,接是长话,“庆儿刚才问妈妈庆儿爸爸是谁,但是妈妈没有告诉庆儿,因这……庆儿就和妈妈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