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笑将话说完,发现自己似哪里说错时,他又马上涂字改话了:“秋少,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你……你不要介意,我没有别的意思的,只是那个……那个……”
尴尬又害怕的他在说不出话时,就“哈哈”傻笑两下,不知所措起来。
见贝泰那么趔趄,满头冒汗的,秋鸣生就笑道:“没关系,我不会在乎的,毕竟贝爷说得言之有理,这女人啊,认真点可就让自己伤心了,就没有一个是真心追随自己的,个个都是见钱眼开,见谁有势就想尽一切办法爬的。”
虽然很不爽,但是为了救相见暖,他也是没有办法了。
贝泰解除尴尬,有话可搭地小心翼翼道:“秋少想得开就好,贝某刚才也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嘴上一直没个把门的。”
真是好险啊,幸好这秋鸣生不会与他一般见识,脾气又是个软家伙,不然他可就完了。
秋鸣生跳过此话,不想再废话多过口水渣地原话奉还:“虽然我太太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但她肚子里也还是怀有我的孩子。”
说着,他拉苦着脸,像个女子一样哭得梨花带雨般地继续道:“那可是我们秋家唯一的一根独苗啊,若是受了点什么闪失,那我可就是我们秋家的罪人了。”
“这……”贝泰为难似的皱眉拉下眼,一副特难为情的样子,不把秋鸣生当外人的直吐自己不能放相见暖的原因:“秋少,不是我不愿放过贵夫人,只是她在六年前杀了我的大哥,我这大嫂啊……命我寻了她很久的了,这好不容易找到她了,怎么可能还你呢。”
时光偷不走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