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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荷香夫人那只软滑的手触碰到李东升的胸肌时,李东升身体一颤,整个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软倒在地板上。
“啊,李东家,你身上真的很热,我还是给你把衣服脱了吧……”
荷香夫人呼吸也粗重起来,她猛地跳了起来,坐在李东升的身上,焦急地扯开李东升的衣服。
“不要……夫人,不要……”
李东升嘴里说着不要,但身体里却有一股反向的作用力,不断地消磨他的意志力。
“不行了,中招了,不是我的责任,不能怪我啊,我是受害者啊!”李东升心里努力在为自己辩解,推卸着责任,力图摆脱心底的罪恶感。
李东升的手无力地挥舞着,反而被荷香夫人抓着他的手,向她那饱满的两座山峰摸去。
孙望山一群警卫在院子里乘着凉,他们倒没人跟进去,毕竟屋里只是一个女人,谈生意的事情他们一般不会在场。
孙望山往屋子看了看,却无法看穿关着的那扇门。
颂猜盘腿坐在一棵树荫下,见孙望山似乎有些担心,便道:“老孙,你不用担心,那荷香夫人我是知道的,她不会武功。”
孙望山回头看了一眼颂猜,坐了下来。
“我倒不是担心她会刺杀主公,只是……”
“李公应该是有分寸的,即使临门收不住脚,也没什么,你别扰了他的兴致。”
孙望山听到这里又看了看颂猜一眼:“这荷香夫人看上去很有手段,她不会真的把东家……”
“放宽心,放宽心,李公吃不了亏的。”
“我不是怕他吃亏,我是怕……唉,说了你也不知道。”
“你是想说怕那位闹别扭吧?”
孙望山抖了抖眉毛,没直接回答,却是心照不宣。
颂猜见孙望山仍然有些担心,便转开话题道:“老孙,你出来这么久,有没有想老婆?”
听到颂猜忽然提起这事,孙望山神色略微黯淡,回道:“我老婆死了七八年了。”
“哦……你就没再找一个?”
“呃……找是找了一个,这次回去我准备跟东家说说这事。”
“真的,太好了,那女人在台湾?”
“不是,她在海南崖州……”
李东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荷香夫人房中出来的,一出屋子便觉得阳光刺眼,脚步虚浮。
看到李东升走路都有些晃了,孙望山便道:“东家,您没事吧,要不我去找一架滑杆来吧。”
李东升摆了摆手:“不用,多走几步路挺好……我很好……我可以走。”
李东升拒绝了孙望山的好意,慢慢向前方走去。
孙望山看了一眼颂猜,颂猜向孙望递去一个眼神,似乎在说,你看主公不是没事么?不用担心他。
孙望山微微叹了一声,让警卫们走在李东升身周,将路人有意无意地赶到一边,让开道路让李东升走。
正当李东升快要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时,突然一声马嘶传来。
一匹拉车的马不知受了什么惊吓,突然挣脱了马缰,在大街上飞奔起来。
“东家小心!”
孙望山看到受惊的马迎面冲来,便喊了一声,冲到了李东升跟前去挡那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