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恒做了个斩的手势,郑修鸢有些惊讶,方才那尾座上人并不是那些主战派中人,应属于中立,甚至是一直在附和他们,为什么要也斩杀?
何况此时再多斩一人,只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王爷,那人可是有什么问题?”他也只能想到这个了。
恒王点点头,“此人非善类,方才那群老东西说话的时候,他便悄悄与旁人说话,那些人也都说出了反对的话,可他自个却是中立的,可见此人心机极重。”
“这般一说,我到也想起来了,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郑修鸢点头,他虽然没抬头,却一直在观察那些人,所以对那个人的小动作,多少有些瞧入眼中。
这人在表现自己,应当是想要引起那些主战派的注意,只可惜没选对地点,也没那个时运。
“这一次,咱们得把这几根横刺一一拔了去……”
金蝉未动蝉先觉,暗算无常死不知,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此时的大都城街道上,熙熙攘攘,大都宫闱安静森严。
小舟看着送来的密报,嗤笑了下,随即将密报置于香炉中,看着那纸张挣扎着,最终成为灰烬,“外松内紧,引而不发。”
“郡主,喝些茶水。”
玉满将茶水奉上,小舟接过去轻轻抿了一口,便蹙眉说道:“我说过,参茶留给王妃,我这边无需奉上。”
玉满听了小舟的话,便叹了口气,她当然知道郡主无需拿参汤续命,但郡主的身子终究还是羸弱了些,这也便罢了,最近又鲜少合眼,这是伤元气的,她劝也劝不睡,哄又哄不了,只得拿这参茶,希望能少些损伤。“郡主,这般绷着,你身子怕是受不住的。”
“怎么会,咱们绷着,比他们容易的多。”小舟说完将手中杯盏往桌案上一放,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即笑了起来。
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泣来,十兔子问他为什么哭?九兔子说,五兔子一去不回来!
她倒要看看这些人还能撑多久。
红衫阁
“公主这是怎么了,要嫁人了,当要开心一点才是。”小舟说着,拿去正红宫服与长宁公主比划。“瞧瞧这色,多漂亮。”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长宁公主这样说着,那些宫奴便全数告退,只留下这长宁公主与长留郡主二人。
等人都散了,小舟便心底略微一惊,笑着问道:“公主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就恼了,若是这些衣裳都不合心意,便让人再做一些来便是,这婚事一辈子怕只有一次,可不能马虎了去。”
“不是出嫁,是和亲啊,他们是让本宫嫁给北蛮夷,那个北蛮夷现在这个情况,居然让我去送死,何况那北蛮夷的国主都已经年近不惑了,本宫才十五岁,本宫不想嫁到那个地方去,不想!”长宁公主说话间已经将面前所能看到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上,然后还愤愤的上前踩了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