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家常菜变成了这样，林灵零都不知道哪个陌生人是不是在故意整治她了。

林湛却没有放弃，还是很耐心地把每样菜都尝了一边。

林灵零端详着林湛，等到林湛把所有菜色都尝一边之后，林灵零才开了口：“你感觉怎么样？”

“除了你说的那三样菜之外，还有一道菜，辣的没边，得亏了你没有吃，这种味道只怕你都受不住。”林湛全程品尝食物的时候，表情都还算淡定，但是林灵零看得出来，林湛的唇瓣都已经被辣红了。

“这倒是有意思了，这么多菜，只有四道菜，一道咸死人，一道辣死人，一道甜死人，一道酸死人。”

林灵零这话其实就是随口说出来的，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林湛的目光陡然一变：“灵零！”

林灵零被林湛吓了一跳，她啊了一声，然后问道：“怎么了？”

林湛的嘴角扬起了一抹浅淡的弧度：“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五味者，五行之精，其子有五味？”

“似乎是出自抱朴子的一句话吧？”林灵零转了转眼珠子，语气倒不是很能确定。

林湛点了点头：“就是抱朴子，这里面所说的五味和五行，是可以相互对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