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女人终究是最可怜的。

他爱她吗？

只有她自己清楚，他不爱她，一点都不爱。

“你笑什么？”叶璇夕的轻笑尽数落入柳亦胭的眼底。

“我笑你蠢。”

“我蠢？”

“没错，你蠢，很蠢很蠢，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做这么多无聊的事情。”

柳亦胭怒叫一声，扬起涂满红蔻的手，往叶璇夕的脸颊甩下去，划过脸颊时，她的指甲是勾着的，巴掌落下时，雪白的脸颊已经被划出血痕，血立即涌出。

“王妃！”随着巧儿的叫喊，一阵刺痛从脸颊上传来，本来身子就已经非常虚弱，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身子如落叶般慢慢飘落。

“你……”柳亦胭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她什么时候身子变得这么弱？

“都给本王住手！”

隐隐约约，有脚步身轻履而进。

有一缕熟悉的声音传进耳畔。

她眼前一片黑暗，听觉却十分明显，她清清楚楚的听见有人向她靠近，带着丝丝青檀香。

“璇夕……”

是谁？

是谁在叫她？

本王？

是他吗？是他吗？

叶璇夕咬着牙，纤瘦的手吃力的抓上来人的鞋子。

“救……”

失去知觉前，唯一记得的是他扣在她肩上的指微微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