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笙歌找到白白的时候，就看到巷子里地上躺着两个身份不明的人一动不动，而白白正在极其嫌弃的拍打着衣服脏掉的地方。

“白白！你没事吧！”姬笙歌跑向白白，然而还没伸手碰到白白，对方突然转过头看向姬笙歌。

血红的瞳孔，和冷漠的神情让姬笙歌的脚步停住。

“……白白？”姬笙歌看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下意识的叫着，可是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眼前这个人不对。

白白看着姬笙歌微微蹙眉，但是看到姬笙歌手里拿着的衣服伸手：“衣服给我。”

那是命令的口气。

姬笙歌盯着白白的眼睛：“你是谁？白白……他人呢？”

一模一样的长相，除了眼睛的颜色，一模一样的服装，虽然看上去有些脏了。

他是白白，但又不是白白，姬笙歌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第一反应能想到的就是人格分裂症。

但是这个想法刚产生，还不等姬笙歌细想，突然白白将姬笙歌甩到墙上，用自己的臂弯将姬笙歌禁锢在他和墙之间。

姬笙歌本就身体差，这一撞直接让她脸都白了，对方的力道根本不知轻重。

“我不是他，你只需要听话。”白白看着姬笙歌，“你说你看到我的眼睛，我是不是该杀了你？”

对方的说话就像是在聊今天天气怎么样，没有戏谑，也没有恐吓，平静的很。

姬笙歌从眼前这个人身上感受到的只有死亡的寒意，一点暖意都没有。

“你是双重人格？一个丧尸竟然也有人格分裂的烦恼吗？”姬笙歌知道眼前这个人如果真的要杀自己，一瞬间就可以动手，不用

和自己废话。

除非他不能下手！而导致他不能下手的原因，除了他爱粘着自己的另一个人格外，姬笙歌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红眼睛，人类是没有这种颜色的眼睛的，有这样眼睛的，只有丧尸！

白白他竟然不是人类！

这样的事实，一开始真的给姬笙歌不小的冲击，毕竟原主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要知道原主对白白毫无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