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总,我们回来啦!"
静子刚踮起脚就听见了大老远Tony的叫喊声,感觉十分扫兴,瞬间对Tony好感全无,Tony给她打招呼的时候她也是冷着一张脸。
"了玩了这么久?"席毅寒看着不断喘着粗气的洛白和Tony感觉十分奇怪,忍不住发问。
随后Tony就添油加醋地给席毅寒和静子讲着刚刚的遭遇和那两个黑衣男人,静子的脸越来越黑。
"毅寒,我突然感觉有点不舒服,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先回去了,不用送了!"还没等Tony讲完,静子就打断了他,丢下一句话扭头就走。
一旁的席毅寒感觉十分奇怪,"你们说的故事里那两个黑衣男人不会就是静子派来跟踪我们的?"
Tony重重地点了点头,一旁的洛白也"嗯"了一声。
"那我们也回公司吧。"
"席总,我们不再玩一会吗?"Tony试探地询问。
"那你一个人玩吧,洛白我们走吧。"说完,席毅寒就头也不回地走掉了,身后的洛白惋惜地拍了拍Tony的肩膀,跟着席毅寒走出了游乐场。
Tony一个人在原地愣了愣,才明白席总应该是生气了。
"席总,等等我啊!我喜欢工作!我十分热爱工作啊!"
……
掬宅里,掬云画揉着疼痛的太阳穴缓缓清醒,她的回忆里自己明明正在大厅宴会上陪那些宾客喝酒啊,什么时候突然就睡着了?还有种手脚无力,整个人都十分沉重的感觉?
掬云画艰难地想要坐起身来,刚掀开被子就发现自己正赤身地睡着,手肘还碰到了旁边一个温热的东西,她扭过头,是个人!!!
仔细看了看身旁那个人的脸,是龚亚迪!!!掬云画立马惊声尖叫了起来。
"啊啊啊!!!"
尖叫声吓醒了边上的龚亚迪。
"啊啊啊!!!"龚亚迪看着身边衣不蔽体的掬云画也吓了一跳,难道现在是在做梦,他使劲掐了掐自己的脸,"啊痛痛痛,你怎么在我跟前啊!"
"赶紧给我出去!"掬云画用被子捂着眼睛不敢往过看。
龚亚迪小心翼翼地光着脚丫走到门口,按下门把手,可是按了好几次门都打不开。
"完了,一定是他们以为这个房间没有人就把门从外面给反锁。"
"啊啊啊!!离我远点!!"掬云画听到龚亚迪这么说,心里有点害怕。
龚亚迪撇撇嘴,一脸委屈地看着掬云画,"你快想想办法嘛,这是你家。"
"其实,我也刚回来没多久。"掬云画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地脸微微一红。
"什么???"听到掬云画这么说,龚亚迪整个人都不好了,"你赶紧给我想办法,我可不想以后被安上一个强.奸未遂的罪名!"龚亚迪两步并做三步,走到掬云画前面。
"哎呀,你先穿衣服,我给李嫂打个电话让她来开门。"
听到掬云画这么说,龚亚迪老脸一红,立刻捡起衣服走进浴室,出来之后乖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待开门。
"李嫂,你在家吗?"掬云画拨过去号码小心翼翼地询问。
"在啊,小姐。"李嫂看到是掬云画连忙接起,一脸紧张地询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