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瞧你说的，阿姨怎么会想杀你呢？我是来找你道歉的，以前做错的地方你别见怪，上次过期药的事真是意外，能不能请你去和院长说说不要追究了？我丈夫死得早，只有我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真因为这件事丢了工作，孩子怎么上学？你和墨兰是同学，行行好，不要赶尽杀绝好不好？现在你.妈昏迷着，等她醒了我就去道歉可以吗？”

齐凤芝可怜巴巴的哀求初一，好话说了一箩筐，目的是让初一不要咬着不放。

今天医院里来了好几个人暗中调查她，齐凤芝感觉到这次大事不妙，整个人都变成惊弓之鸟。

不惜屈尊降贵来求年初一，只要先把她哄住，把这难关过去就好了。

“齐凤芝，你别做梦了，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去公安局投案自首承认谋杀病人。”

“不行，我没有谋杀，你别冤枉我。”

齐凤芝听到年初一的话条件反射一样喊起来，声音尖利的刺耳，这是踩到猫尾巴了吗？

年初一冷笑看着她，惶恐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那么焦虑，那么害怕，很显然她自己很怕被定成谋杀，年初一突然觉得自己变得残忍了，看到她痛哭，害怕，心里竟然有莫名的快意。

直到看完齐凤芝歇斯底里的喊完后，年初一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还有一条路......”

“你说，还有什么路？是让我道歉吗？”齐凤芝眼里闪过希望，激动的去抓年初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