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捂着鲜血淋漓的手,不敢再有半句埋怨,只是慌乱的点了点头。
歌筱拿起一旁的亮黄色的外套,带着一副墨镜,便转身离开了化妆室。
黑色轿车缓缓地开在马路上,车窗外人们脸上都带着一丝淡漠,人活着就是自私的生物。
女子一头酒红色的长卷发,鲜红色的指甲衬着双手愈发的白希,双眸深处似乎藏着万种风情,她拿起一旁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池念的新闻,你看到了么?”
那一头的电话中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响起,“阿念的这种新闻,每天都会有,有什么值得我关注的么?”
歌筱的眼底闪过一丝恨意,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可惜,“我怕你出国太久,有些人就会见异思迁,池念已经带着这个女人去度假了。”
然而那个女人却没有一丝慌张,而是不在意的笑了笑,“你在阿念身边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他有爱上你么?不过是一些**伴罢了,我也快回来了,你要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反正与我无关。”
歌筱微微勾起红唇,挂断了手中的电话,侧头看向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与你无关是么?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多久!”
此刻遥远的伦敦,女子手中端着一杯咖啡,身上一件咖啡色的披肩,站在窗前看着雾气迷绕的城市,嘴角有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