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曦没有说话，握着程梓萱的手紧了紧，开车前往机场。

飞机已经准备登机了，工作人员正在播报戴莹莹的名字，催她赶快登机。

“干妈，我走了。”戴莹莹依依不舍的目光看着林玉。

“莹莹，好好照顾自己，一定要记得回来看我。”林玉再三叮嘱。

戴莹莹轻轻点头示意，给予林玉一个拥抱，随后将目光投向顾晨曦和程梓萱，语气非常平和：“我走了。”

“保重。”顾晨曦简洁明了的两个字。

“如果我是你，真没脸在活在这个世上。”程梓萱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你死了，这个世界也不会有人在意的。”

戴莹莹握着行李箱的手紧了紧，眉头微皱，复杂的目光看着程梓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莹莹。”机场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戴莹莹的名字，林玉见戴莹莹没反应，轻声呼唤，可戴莹莹依旧没有反应，林玉用胳膊肘轻轻的碰了碰戴莹莹，戴莹莹回过神来：“莹莹，该走了。”

戴莹莹拿起行李箱，转身离开，很快消失在林玉的视线范围内。

林玉泪眼朦胧的站了好长时间，顾晨曦安慰的手掌落在林玉肩上：“妈，别难过了，莹莹会回来看你的，我们走吧！”

顾晨曦心里明白，戴莹莹这次走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来，可他依旧选择自欺欺人。

林玉眼含泪花，轻轻点头示意，跟随顾晨曦和程梓萱的步伐，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