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把他忘了,直到现在才想起来。这么多年,她从未从他嘴里听过半句这件事。
他怎么能忍到现在?
叶轻回头看了眼客厅,估摸着时郁舟也该出来了,起身准备回去找他。
可能是刚才听杨唯一说的时候情绪还没有平复,她有些心不在焉的往回走,刚才的那个故事虽然没有发生在她身上,只是作为一个听众来说,已经很难受了。
她本以为他们两个青梅竹马,她以为他的性子是天生的,没想到……他竟在那么小的年纪承受了这么多不该承受的。
越想越难受,越难受就越心不在焉,叶轻慢悠悠的往回走,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假山有动静,以至于当她的手被扯住的时候她才发现旁边有人,等她回过神来已经被压在了凹凸不平的石壁上。
叶轻疼的闷哼了一声,发现背后被垫上一只手掌,疼痛感顿时消失了,她稍稍抬头,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
他们兄弟俩真的长得很像,特别是在这种面无表情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不过,她还是认出来了。
从他拽她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这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人。
他周身的气息出卖了他。
“时郁景。”叶轻缓缓的说出他的名字。
随后她就发现他眉峰轻挑,嘴角似有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