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忆暖问：“是以什么身份进去的？”

祝婧看向她，皱了皱眉，她不过是个佣人，有什么资格问这些？

但沈穆却如实回答：“这四人用了不同的身份，侍者、厨师、保镖……”

“谁的保镖？”

“霍正霖。”

姜忆暖立刻在脑海中把这个名字和人脸对上，“就是那个在公司门口诽谤霍……老板的人对不对？”

她本来下意识想说“霍清渊”，但理智又及时地让她更正过来，别人听来，忽略那一点停顿，就是在喊“霍老板”，并没有什么问题。

沈穆点头。

姜忆暖深呼吸了一下，冷笑了声，“果然跟他有关！”

听她的语气，似乎知道点什么。

霍清渊抬眸，严肃地看向她，“他是不是找过你的麻烦？”

姜忆暖猝不及防对上他的眼神，微微怔了一下，随即错开，回道：“也不算是找麻烦，他没对我做什么，就是在枪声响起之前，他说了些话，听起来他早就知道了有人要杀你的事情。”

听到霍正霖并没有对她做什么，霍清渊的神色微微缓和了些。

“霍正霖与我不和，他想杀我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沈穆说：“根据现在调查到的资料显示，那四个杀手是不同的人派来的，其中两个很大的可能就是受了他的指使。”

应该要去掉“可能”，根本就是他指使的！